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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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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间的动作一停,工作人员把图纸送过来后也没有打开,反而追问了一句:“你刚才和斑说了什么?”

他还没忘记拜托斑监视椿,一听到椿解释是叫斑去接真一回家,反而确认说:“他去了?”

“不行吗,他挺喜欢真一的,”椿伸了个懒腰,轻快地走到窗户边往下看去,医院门口的队伍已经没了,热闹消退,维持秩序的警务部也只留下了几个值班人手。

“你是怎么说的?”扉间继续问道。

椿转回头看了一眼扉间,发现他是真的好奇,耸肩道:“就是‘麻烦斑大人帮忙一下’这样的话,”她发现扉间脸上的奇怪神色,“难不成不可以吗?”

只是没想到斑会轻而易举地听你的话,而且你现在的语气也显得平易近人,刚才据理力争的时候可一点都不让人呢。

椿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轻笑起来:“扉间大人,你是将宇智波族长当成了什么,洪水猛兽?还是不需要衣食住行的怪物,整天都在想着怎么惹麻烦?”

因为麻烦的是你,被当成怪物的也是你,当然,在你出现前,我是真的把宇智波斑当初头号要铲除或者警惕的对象,那种想法好像都是很久以前的过往,扉间是真的没想过现在他们能够这样相处,自己还将最重要的事情拜托给他。

“算了……听说你已经邀请了大嫂,她恐怕不适合结界封印部的工作。”

“是您作为千手一族替她拒绝,还是作为火影大人对她身份位置的定义?”

“她本来就是带着使命嫁到千手一族的。”

“我倒是觉得她不会拒绝。”

扉间没想到椿这么了解漩涡水户。

“想想看,”椿出神地望着街面上从医院出来归家的行人,虽然他们脸上的病容并未一下子消失,但精神面貌却显而易见地转好了不少,随口道,“如果是你的兄长当上火影,她自然是火影夫人,漩涡一族原本就是看中柱间大人的未来潜力,现在情况有变,可不是之前送个人就能得到等同以往同盟的待遇,别忘了我们当初是怎么打算的,族长的头衔以后可不值钱了。”

“可以和他们协商。”

“扉间大人,怎么谈,以火之国的名义?木叶可不是原来千人村落,如果他们的力量对我们真的很重要,还是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放心吧。”

“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椿能感受背后不断逼近的气息,她自言自语地说:“我知道了,我只是提一句而已,扉间大人,不要这么严肃嘛。”

扉间走到她身边,下方不少商铺正在打烊关门,唯一不同的是餐饮店反而在门口挂起继续营业的灯笼,里晃着三三两两的身影,大多还是忍者在光顾生意,中间夹杂着几个普通人,这一切看起来都像在梦里似的,一切显得祥和又融洽。

谁能知道刚才楼上经历过一次以一对多的压倒式吵架,并暂告一段关于木叶原来规章条例更加严厉的约束?

“我其实让斑大人等会儿保护好我,”椿转回头看了一眼扉间,“今天都撕破脸了,我是认真的,扉间大人,我并不想赌人性。”

扉间可不这么认为。

各部长是还要任劳任怨地加班,但是下属们都可以自由享受夜生活,扉间向下看的时候认出拐角出来两个勾肩搭背的忍者熟练地钻进了居酒屋,竟然是宇智波和志村,而且是方才见过的熟悉面孔,他听到椿颇为兴趣地说:“我分队下的志村家栗和人事部的宇智波拓彦,拓彦……唔,我倒是没想到他们能凑到一起。”

“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属下胆子都很大,”扉间一想这些可都是被诓去大名府的家伙,容易被诱拐是一方面,但肯定骨子里有不被拘束的自由性格,刚才部长们被训的脸色苍白,她部门下的成员不替自家族长感到羞愧,竟然会一脸兴奋,似乎很乐意族长倒霉,“你一定给了他们很大的自由空间。”

虽说各个忍族在木叶里能有不少的照面机会,但彼此都保持着适当的社交距离,不可能像志村家栗和宇智波打成一片,更别提结伴去喝酒,把弱点主动展现给别人。

椿听出了扉间的赞许,虽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客气地说:“他们还差得远呢。”

他没有说话,目不转睛地学着椿往远处看去,直至看到医院照明的火把下出现几个熟悉的人影,那是个模样很出众的扎着短辫的男人,安静地站在中间,似乎在和同伴道别,“那是不是火核?”

“啊,没错。”椿淡淡地说。

扉间余光扫了一眼椿的侧脸,发现那双漆黑眸中似乎有若隐若现的光,叫住了准备转身离开的她,让她去再去仔细眺望那里:“他好像没办法回家了。”

椿疑惑地探出头,就看见尽头岔口突然闹哄哄出现一批人群,吵闹和哭喊声惹的下方店铺里的忍者走出来,纷纷抬头张望,椿在一片昏暗的夜幕中辨认出一批源源不断的伤员往关门的医院里送,不一会儿,路上巡逻的警务部忍者朝前奔去,但是人越来越多,还有一人跳上楼来,在窗户外沿朝扉间说:“火影大人。”

“怎么回事?”

那人微微喘气,仿佛跑了一段路程,仓促地说:“是日向一族方向过来的,我们接到通知就立刻赶过去支援,队长现在在现场,目前已经控制住局势,让我先告知您一声,等会过来找您报告具体情况。”

扉间和椿对视一眼,意识到严重,立刻一起赶往医院,刚到医院门口,有些人却重新被抬出来,草草搁置一旁,从白布上甩出一只龟裂粗糙的手,椿掀开一看便放下,没再去看对方的脸,说:“死了,平民。”

医院在白天是一片明亮,四通八达的通道引向不同的楼层和科室,十分规整宽敞。但在晚上,这些通道就好像是深不见底,通往兽穴的可怕不归路,好在很快重新亮起来,他们尽可能走在路中间,墙壁上插着的火把不停哔啵地往下落下油,他们避开着拥挤的人群,站在仅剩的空地上看着不断送来的伤员,急症室里到处是哭喊,但扉间看到大多是普通人后反而放下心来。

刚上任忙活一天的医生不断地赶来,警务部的忍者也非常及时地稳定了局势,咒骂、叫嚷和□□渐渐被安抚,警务部队长姗姗来迟,疾步走到隔壁办公室内,扉间和椿坐在一张办公桌前,正在问情报,但每个人知道得都很零碎,在队长这里才知道了全貌。

“五点左右,六区五坊的六十多个平民趁坊区值班调换的空档,偷偷钻空子,利用空缺冲破日向一族东面篱墙,受到波及的主要是靠近族地边缘的六条家和清原家,其中六条家主正受紧急治疗。”

其实医院开业的时候,虽然有很多人过来就医,但坊区也不是完全开放,只有证实可以外出求医的病人才可以拿着门牌离开,而钻空子的这些平民正好都是身强力壮的成年人。

扉间脸色发沉,尤其是认为再三严格的情况下还会发生这多人偷跑离开,甚至穿过了三层防卫系统,直径插入日向几无死角的防御,简直是在打火影楼的脸:“坊区之间有队伍互相监督协作,日向一族更有白眼观测,这么大的疏漏你竟然告诉我只是钻空子就能办到的吗?”

日向仓平走进来,神色疲倦地说:“抱歉,是我的疏漏。”

警务部队长反而义愤填膺:“是那些贵族太过分了,我和仓平大人已经再三劝阻,切勿在外逗留,六条家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他们咎由自取要出去——”

“给我完整的前因后果。”扉间打断他的情绪。

事情是这样的,六条家主莲在日向族地住下后一直不满,挑三拣四,各种嫌弃木叶近乎乡下的无聊生活,今天更是趁着日向一族守卫缺口,带着一批手下招摇地直奔不远处暂时被划分的六区坊区内闲逛。

分派管理坊区的管事和忍者早就上报,却被上一级忍者压下,并没有传回警务部总部,他们私自认为这里毕竟不是大名府的专属娱乐场所,六条莲不会久留,随便走走就会回去,却没成想离开的时候带走了两个姑娘。

“那些平民假装六条莲的新招仆从,抬着个柜子往族地里走,柜子里装的都是磨尖了头的木棍,六条家旁的清原是无辜被卷入,所幸仅仅胳膊脱臼,后来他们抢了贵族的刀剑,才出现了伤亡。”

但是六条莲就没那么好运,肋骨断了几条,腿也断了,平民认得他,当然是瞅准了报复的对象。

“那两个姑娘找到了没有。”椿见扉间没有说话,问道。

“找到了,但是平民拒绝我们带走她们,六坊的人正在集体请愿,要求我们放回抓走的平民,”他最后一句低了声音,只让椿和扉间听见,“还要我们交出杀了平民的忍者,为枉死的平民伸冤。”

“这么说,这批人是六条家欺男霸女,惹得众怒?”

“胡说!”门口传来一声暴喝,一个捂着脸的男人走进来,前襟滴着血,后面跟着义愤填膺的男人,“分明是那些人觉得我家主人给的钱少,想要多贪一些,难道他们没有拿钱吗?!”

“你才乱说,我们根本不同意,我的女儿都已经说好人家,怎么可能为了那点钱就卖了她,我们可是自由民,可不是你的奴隶!”那男人说。

“原来是嫌钱少——”男人冷笑。

两方争执不休,看起来都据理力争,椿懒得看,走出去看着急诊室的现状,火核站在人群之中,已经套上了工作服,认真地听着旁边穿着白衣的医生嘱咐,把缠满绷带的病人用力一掰,把断掉的腿接回去,医生立刻上前,双手放在伤口上,散发着薄弱的光芒让原本青紫发肿的皮肤慢慢平复。

光芒只持续了几秒,医生已经冒出了汗珠:“不行,还有几个病人需要治疗,我的能力不够,我的妹妹来了吗?”

火核摇摇头,站起来扶住他:“把最严重的伤患排在最前面。”他点了几个名,被点到的茼捧着绷带和药匆匆穿过挤挤挨挨的伤患,接过剩下来的治疗工作,“大多是轻伤,被刀具、棍棒伤到的伤口可以让普通医者进行消毒和缝好,千手铃兰和药师先生过来了吗,预备班的赶快去催催!”

一人放下纱布绷带,连忙跑了出去。

警务部队长从办公室里出来,朝着门口的椿点点头,椿走回办公室,只剩下两人坐在板凳上互相仇恨的对视着,千手仓平则沉默地站在一旁,扉间对坐下来的椿说:“外面情况怎么样?”

“放心,他们能做好。”

扉间叫来千手族人,没一会儿有人拿来建筑师的作品集,椿见他还有闲情翻阅,不由感慨。扉间则大大方方,摊开让她也看看,椿立刻唯恐避之不及,半个小时后,警务部有了进展。

风韵犹存的女人哭哭啼啼坐在凳上,身上传来阵阵的胭脂香气,太好闻了,站在她身后的忍者都忍不住耸动鼻子。

警务部队长说:“我们已经把你的地方搜过了,你私自乱改防区分派的房子布局,交换居住同伴,你房间里有焚烧的痕迹,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

女人道:“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家里男人都死了,我们这些守寡的女人和年轻女孩如果不出卖身体,怎么能照顾一家老小,再说我手底下姑娘们都是自愿的,你们不去管管那些男人们,只会欺负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

那父亲立刻不乐意,跳脚起来:“你给我们只有五百两,但是你收的钱却有三千两,你这个恶妇!”

女人道:“你女儿也同意的。”

“不可能,她怎么同意你拿大钱,她赚来的钱都该是我的!”

六条家的管事捂着眼睛哼道:“原来是窝里斗,”他横眉一竖,大骂,“你们竟敢诬陷六条大人,按律诬陷贵族,应该鞭刑,以下犯上,刺伤大人,更该处死!”

“现在还有什么六条大人,如果不是你们,我们会无家可归吗!我们这样还不是你害的,你们才该以死谢罪,我,我跟你拼了!”

“你们都给我安静些。”警务部队长说。

几人看他一眼,谁都没有买帐,那位自称姑娘父亲的男人冲到前面,气喘如牛地死死盯着管事,却不敢动手,管事更是嚣张地说:“敢打吗,你们都该死,六条大人少一根头发你们都死定了——还有你们这些忍者,竹千代大人看得起你们,以为你们就一步登天了吗,简直痴心妄想,你们还不想如何请罪,就冲你们今天这样保护我们,你们也逃不掉的。”

警务部队长一个眼神,部下连忙把他的胳膊反压到身后:“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事件真相,现在你能做的就是闭嘴。”

屋子里静下来,下一秒管事大叫起来,那父亲忍不住打他,忍者一松手,两人扭在一起在地上来回滚动,被波及到的女人连忙离开凳子,她的衣服松松垮垮,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她没有拉上领口,反而得意地把衣服敞开更大,却被一只手拽住,眉目一转,“这位小姐,你也是想来赚钱的?”

椿冷意地看着她,无视对方的魅色:“你好像很喜欢脱衣服,如果你真以为这样可以起作用,我可以让你不用穿衣服,光着身子在木叶游廊的时候一定风景更美,能得到众人追捧。”

女人嘴角一抽:“你又何苦为难我,我们也是为了生计。”

椿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脖子和发髻间擦下一点不起眼的□□,来回捻搓,极为细腻的上等颜粉索索掉落,女人正脸干干净净,白皙的皮肤上只有有梳洗后的微微潮湿:“花魁才会享受这样的奢侈东西,现在大名府一片废墟,人们朝不保夕,食物都成问题,你又是从哪里来高档品?”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哦,也许是我看错了?”

椿转动视线,准确落在对方头发上的数枚珊瑚发簪,往下挪去和女人对视一眼,仿佛触动了某种机密的机关器械,在微妙的同一时间,在场三个人同时动了。

“不愧是人才辈出的木叶,这么快就发现我的不对,”女人和椿同时发动,女人的手中滑落几把磨砺尖锐的长发簪,正想先杀掉离自己最近的椿,但是椿向后仰头躲过攻击,扉间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手搂住她的腰间的同时向后退去。

下一秒两人消失在房间。

女人一愣神,立即转身将没反应过来的两名忍者的喉咙一把划开,颈动脉的血瞬间飙溅在墙上,像一幅生命铸造的泼墨图。

警务部队长瞳孔紧缩,抽出短刀立刻冲了上去,和她斗在一起。

管事骇得翻了白眼,摔下凳子,正好落在女人的身边,女人一脚踩下去,踩塌了他的颈骨,又收拢一条人命,她摘掉发髻后的菊花绳结,一条长至两米的绳索落在手中,却被队长的短刀扫到,连同绳索,和女人的一条胳膊连着半条腿分离身体,掉落地上。

“啊啊啊!”在场的唯一平民顿时昏了过去。

残枝断手嘭的一声化成几块碎木,警务部队长猛然扭头,却被发簪更快一步钩破脸颊,不好,空间根本不够他施展,他的行动凌乱,女人却利用柔软无骨的身体扭身绕到他身后,他暗叫糟糕。因为身高的差距,女人像是要拥抱他似的举臂,裸露的手臂顺着身侧绕到前方,一把发簪戳入他的心脏。

“有毒……”

“没错,还是从你们杀死的尸体上提取出来的,毒蛇的神经性毒,优势就是发作快,能够迅速破坏人的中枢神经,听说你是警务部队长?看起来很不中用嘛。”女人笑吟吟地说,“死在我的手下也不算亏了不是吗?”

警务部队长双腿一软,垂在腰间的手发抖,原地跪倒。

女人扫了一眼狼藉的房间,直接往外跑去,把走廊里的火把都打翻。

所有动作就发生在一瞬间,扉间和椿已经站在医院门口,夜幕完全降临,附近还在往里送伤患的人被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人吓得,差点把人摔在地上。

“不要进去,在外面候命,”扉间制止医护人员,松开手,对捂着肚子干呕的椿说,“外面交给你。”

扉间再次消失,椿低头寻去,终于在门口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一枚插在地上、手柄处包有特殊纹符的苦无,刚要往前迈步,她的身体不由失去了重心而踉跄两下,被一旁上来的忍者扶住,她知道这就是千手扉间一战成名的绝招——杀掉泉奈的瞬杀术,被称为无法躲避的空间顶级运用。

她没想到这种忍术会有晕船般的后遗症,整个视野都呈现出摇晃的不适应,更没想到自己还会有幸亲自体验被它救下的一天。

她好在很快稳住心神,让守在附近的忍者提高警戒等级,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当有人问需不需要加派人手去支援火影大人。

椿连忙说:“分一人赶快通知柱间和斑,他们现在估计都在千手一族的族长家中,其余人守住外面,不让任何非木叶忍者逃跑,里面敌我不明,外界视野不明,敌明我暗,看情况出手。”

椿缓了几口气又冲进医院,猛然摔倒在地上。

“该死。”

急诊室里面,火核正扶起一个男人的手臂包扎伤口,有所意动,抬头见外面一个人影朝自己奔来,正是椿。

正在接受治疗的六条莲透过火核的肩膀看到一身血的女人站在另一侧的走廊上,作出动手的手势。

不远处接到指示的“平民”用未受伤的手缓缓伸向腰后,正要发动,对上火核瞬间变幻的三勾玉写轮眼,就像野兽遇到了天敌,浑身僵硬,双目失去了焦距,火核一掌砍晕,翻开男人的身体,看见了对方准备引爆的一叠符纸。

六条莲拼命大喊刺客。

稍远处,一个看起来有些娇弱的长发男人猛然将躲在角落的病人拍倒:“我说你们几个不愿意接受治疗,是怕我看出你们的不对劲吗?”

他的白眼看穿对方的身体,看至体内查克拉能量团走向循环以及储备能力,忍者和普通人的身体差异让他们无法在白眼下藏匿,一人准备从他身后攻击,却被白眼反手拍在腋下,瞬间半个身体麻痹瘫软。

“不好意思,白眼没有死角,恰好又适合近身攻击,简直送上来找死,你们的情报真是不够合格啊,”长发男人站起来,拍拍衣服,彬彬有礼对着火核说,“火核大人,您的身后有五个,就交给您了。”

剩余的几人惊恐地看着他,丧失了斗志,露出退缩的念头,其中一人却被伺机的医生敲中太阳穴,医生又握着一把手术刀利索地将另一人的手腕划破,对方握住断掉的手惊叫。

浑身是血的女人已经奔到医生前面,迎面飞来的一把苦无只是让她轻松避开,她冷笑一声,这种雕虫小技也想伤害自己,她当然知道这里聚集了木叶最高医疗资源,只要杀掉他们,就能造成木叶后勤系统的瘫痪。

当然,最重要的是杀掉今日的目标,该死,这些普通人都没有杀过人,造成的最终结果也只是让目标肋骨折断、断腿,这样的伤势如果不靠医疗忍术治疗,一定挺不过她趁机追加的毒药,但这里是木叶,到处充满了忍术的军事基地。

该死,竟然被那个宇智波椿看破。

果然,她发现了率先被治疗过的六条莲躺在简易病床上,嘴里骂骂咧咧,要那些暴民和刺客好看。

因为她的指示,和她一起行动的同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这样她就可以完全躲在黑暗中继续杀掉他们。

下一秒,还在窃喜的她被突如袭来巨大的力量嵌入地板,深深砸出一个人形的坑,烟雾散去,一把长刀从她后背肩胛骨缝隙中准确地戳入心脏,女人侧过头,吐出几口浓血,只来得及在湮灭的余光中看见扉间神采飘逸的身姿在空中出现。

他抓着空中的苦无,眯着眼睛盯着下方的女人,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不对,我已经死了。

那是她生命中最后出现的记忆,出其不意,像闪电一般又身怀绝技的男人,被兄长光芒遮盖掉的……

千手扉间。

那些突然出现的苦无戳中正准备逃走的人们,火核看向剩下的漏网之鱼,有一人自杀,剩下都被他的幻术制止,等到反应过来,这些间谍忍者已经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防止咬舌的碎布,扉间站在他身前,这些都是他绑起来的,他扭头露出侧面,问道:“还有哪个间谍?”

白眼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火核也惊愕眼前突然出现的扉间,下一秒,扉间把苦无抛掷远方,人又消失了。

“不好,隔壁还有人,”白眼男人开始侦查,对着那面墙壁大喊,“扉间大人,还有大家——快离开,他们要引爆起爆符!”

“轰轰轰!”

持续的爆l炸瞬间掩盖了他的声音,走廊内的会诊室三三两两地开始炸起,火光飞溅,将无数人吞没在熊熊燃烧的大火和烟尘之中。

椿想要再次冲进去,却被外面的忍者拦住:“别进去,太危险了!”

大地震动不断,二楼摇摇欲坠,侧面开始往下坍塌,其过程只有几秒,瞬间一座楼房被夷为平地。

“火核!”

她再也无法挪动脚步,看着眼前的一切,看到火核最后向外望的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第十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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