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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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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的工作有些特别,并非是去镇压动l乱,而是去帮助东部沿海的渔民村落维修旧港口码头和选址新的贸易港口,顺便清剿周围的猖狂海盗,帮助当地老百姓解决生存问题,在漩涡一族的协助下,他们不仅超额完成了任务,并且将漩涡一族首次派往木叶的贵宾队伍一同迎接回来。

这些红头发的忍者们在木叶得到了隆重招待,很快熟悉了这样的木叶氛围,更有不少考察一番后决定接受木叶的邀请和已嫁给千手一族的漩涡水户的再三挽留,准备暂时定居于此。

木叶欣欣向荣,哪怕而远在宇智波旧地的巡逻队正在遭遇一起灵异事件,也不能阻止这种美好而令人爱惜不已的大环境氛围。

“据说……深夜接近到这里的人都会遭到不明鬼怪的诅咒。”

夜风凉瑟,两道人影在空无一人的住宅之间的小路上移动。

“吓唬孩子的话你也会相信,哈哈,我好好告诉你的弟弟,拓也一定要嘲笑你的。”

“不要当玩笑啊混蛋,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宇智波一族要迫不及待的搬离这里!”猿飞拓翔大声反驳。

“当然是为了响应上面的政策,而且后面搬到的住址也比这里好——”和他搭档的森乃伊朽表示没有任何可以质疑的地方。

“也就是糊弄我们这种外行人,我跟你说,这件事烈人说是他们神社的秘密,他是看在和我的交情才会透露,叫我别跟人透露,我跟你说……我可是看在我们铁哥们的份上,才会告诉你这个惊天的秘密,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森乃伊朽:“……”

黑暗中,仍一无所知的他们的谈话透过敞开的门传到更深的地方,声音抵达到尽头,已经变得几乎无法辨认,然而那里,被废弃的宅邸里,浓黑之中,一双血红之眼刷然睁开,准确地转向声源。

森乃伊朽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这种不要告诉别人的话如果出自其他人之口,恐怕他还以为是哪个三姑八婆在闲言碎语。而八卦的精妙之处,便在于探寻私密和打破禁忌,越是告诉你不可以向外传播,往往这样的秘密就越会顷刻之间流传大街小巷。只是让人感到诧异的是,连宇智波的人都会这么说——这,这还真能勾起他探究的好奇心。

毕竟那一张张总是淡漠的脸……看起来可不像是会故意传播八卦的。

灯笼来回晃动,森乃伊朽不得不把口袋里的另一只手伸出来扶住灯笼罩:“快说,不然就别说。”

猿飞拓翔的声音带着压抑的蠢蠢欲动:“宇智波祖辈都供奉的神社里,关押着穷凶极恶的堕神,据说已经被镇压了千年之久,他们一族原本不该经常换居住地,烈人说无论是对族人还是对神社的封印非常不好,一旦封印破损,怪物放出来就会造成生灵涂炭、死伤无数的恶果。”

“胡说,烈人的嘴巴才是放出可怕怪物的穴洞吧,而且你讲故事太不走心,一边说一边笑,一点恐怖气氛都没有。”森乃伊朽立刻说。

“我原本是不信,后来我看到宇智波一族正在接待漩涡派遣而来的友人,我就不得不相信了,你想想看,千手族长夫人可是漩涡的姬君大人,但她还需要族人过来帮忙,这得多严重的事故啊,而且是宇智波参与招待,可想而之是要封印什么大家伙——”

“那你笑什么!?”

“我只是,只是没想到你真的那么认真听我讲完,”猿飞拓翔忍不住捂住肚子,笑得更加厉害,“好了好了,我是骗你的,话虽然是烈人说的,但他原话可不是这样。我从来没想过你竟然害怕鬼怪故事。”

森乃伊朽用胳膊肘捅了他:“你的笑声让这故事一点都不恐怖,我根本就没有被吓倒。”

“可是你看看自己的脸有多白,失血了似的。”

“没有!”

他们的影子扭扭曲曲地向前前行,过了一会儿,森乃伊朽突然觉得气氛安静得过头,小心翼翼地说:“这里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巡逻,是不是人太少了?”

“哈哈,你真的害怕了。”

“等等……别说了,你倒是听听,我好像没听错吧。”森乃伊朽脸上露出深思的样子,这种慎重的感应传递到了猿飞拓翔身上,他也变得严肃起来。

他们停下巡逻的脚步,宇智波原先的族地被木叶层层包围,治安方面是不需要过于担心的,只是照例巡逻,两人足以,主要防止有小动物在这里肆意破坏和做窝而已,这里的建筑并不会推翻重建,还是有必要保持原来的完整性。但是,他们听见了一种啮齿类咀嚼的咯吱咯吱声。

他们蹑手蹑脚地走到一栋楼的玄关,刚打开鞋柜,立刻窜出两只拳头大的闪影。

“老鼠,还是鼬类?等会儿我回去拿点驱虫和驱逐兽类的喷雾剂,”猿飞拓翔没得到同伴的回应,“不会吧,你真的害怕了?”

耳边传来还没得到对方的回语,两人立刻屏住呼吸,盯着最深的阴影中,谁也没有动弹,森乃伊朽把灯笼抬高,举远,他们眯着眼睛,把手放在腰间的刃具包内。

刷——手里剑准确地飞至那里,铿锵嵌入木板的声音。

猿飞拓翔发出一阵松快的舒气:“可能是我看错了。”

下一秒,两点血红的亮点在尽头闪现,灯笼的火光投射不了很远,他们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巨大的隆起的怪物在呼哧呼哧不断膨胀,几乎有两人高的模样,他们全部都想起了这里好像是宇智波族长的住宅,如果传言不假,那么被镇压的东西恐怕第一个跑出来会找宇智波的罪魁祸首——族长气息最浓重的地方。

然后紧接着,沉闷的踩踏震动压在他们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上。

堕神!

怪物!

原来烈人的话不尽时假话吗,但是他们为了顽强保护自尊心,最终出口却是:

“请求支援!”

“敌袭!”

两声粗犷的男人的尖叫伴随着狂奔瞬间远去,灯笼被扔到脑后,火慢慢舔舐上纸壁,然后被一捧水无情的浇灭。

黑暗中传来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气,在月光下露出搂着龛盒的斑的半个身体,那两人长的怪物高度恐怕和斑刚洗完炸毛的发量有关,他盯着远处,真心觉得这样的忍者降低了不少木叶的正面形象,但他又不想和别人解释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便重新步入黑暗。

他原先的屋子都是用的老料子,难免一处的木板松动变薄,就会出现一脚下去,把老化的木板踩出几个窟窿,斑低头看着满是苍夷的地板,没想到就是几个月,少了几次木蜡保养,这里已经变成危楼,他认命地再次把脚从地板上拔出来。

今天的月色美得很宁静,他面对着荒芜的庭院席地而坐,这里的布局也和以前从小到大的老宅一样,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有他的父亲、母亲的寝居,也有五个兄弟各自的独立房间,只是他们的庭院永远干干净净,布满了打斗的痕迹和互相追逐的欢乐回忆。

他打开盒子,终于找到一根存在过记忆中,挂着铃铛花样式坠的项链。

一般人扫视看去,恐怕都会认为是一个缩小版的铜铃,因为它漆黑古朴,不修边幅,像是个未能继续雕琢的半成品,他拿起项链,月辉在上面打着蓝色幽亮的细细反射光芒,半遮半掩的铜舌从下面探出。

或者说,这是一枚假装铃铛花的铜铃更为合适。

这是他今晚来这里的目的地。

泛黄白绸布中,还有一撮打结的头发,一封泛黄的旧信,一块变黑的糖块,一根指骨……全部是他们兄弟们放进去的衣冠冢。

斑和哥哥们的关系不如和泉奈的亲密,归其原因,主要是相差的岁数太大了,他还在蹒跚学步,哥哥们已经跟随父亲出去做任务,等他独当一面,哥哥们都已经死去。

作为族长必须表率的子嗣,兄弟间也因繁忙完成任务聚少离多,他错过哥哥们的葬礼,错过父亲临死前的遗言,只有泉奈,他见证了年幼弟弟短暂的二十多年的全部年华,包括出生的啼哭,首次上战场的战斗场面,亦或是最后病逝床榻,临走前不愿松口气的叮嘱。

斑的手里还有握着染血绷带的错觉,仿佛跪在那里,身处冰天雪地之中,承受着失去所有的恐慌。

父母的结发,大哥的家信,二哥衣襟里藏着的糖块,三哥仅存下的骨头。

他想说别离开我,但是唯一留下的泉奈仍然坚定地松开了紧握他的手,留下血的绷带。

“不要相信他们……”泉奈推开他,踉跄几步,摸上腰间,那里的血渍浸染了大半衣摆,最终他体力不支地半跪在地上。

画面一转,那是最痛心的时刻,以至于日日夜夜想起时,变成了一片扭曲、模糊、支离破碎的画面,黑雾中,唯一有色彩的泉奈躺在床上,侧头看着咬紧牙关的斑,毫无血色的脸庞转向天花板,像是对着空气说话,又像是最后一次恋恋不舍光明的世界。

“给宇智波报仇……”

“拿走我的眼睛,哥哥,你已经看不清了……”

“不用担心,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已经好不了……”记忆中的泉奈的声音变得低微而喘促,像是脱水的鱼在最后徒劳地挣扎,染血的绷带缠绕上他移除眼睛留下的窟窿上,他的声音突然充满了力气,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轻快,催促道,“哥哥能凑近点吗。”

刚换上的眼睛浸满了苦涩又刺痛的药水,斑犹记自己那时徒增的巨大恐慌,他睁不开眼,只能俯身,摸索着泉奈冰冷的手,然后把人虚虚搂在怀里。

“别,泉奈,别离开我。”他最终忍受不了,开始求饶。

“好冷,哥哥,是天又冷了下来了么……抱抱我,我觉得有点冷。”

“火炉,我去拿火炉过来。”

“就这样,”泉奈的声音微弱下去,带着一种虚幻的笑意,“哥哥,你好久没这样抱着我了……”

泉奈的身体最终伴随着呼吸停后慢慢温度流失,变成一具令人悲痛欲绝的失去灵魂的空壳。

“放下过去,人总要往前看。”

那是因为我再没有可失去的东西了。

“你真的不如你父亲,他死了三个孩子,哪怕私底下也不曾流出一星半点的软弱,从不会像你一样,你现在太令人失望了。”

你懂什么,你一个外人在懂什么,椿,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我的族人还在,你呢,你可是确确实实的最后一个羽衣,而现在,你又在冠以谁的姓氏呢。

他们在守岁过年的最后时刻扭在一起,椿要用手插他的眼睛,斑也毫不客气,用力将膝盖顶在她的肚皮。

哭泣有什么好丢脸的,他可从不会让这种软弱展现给别人,独自舔舐伤口就是猛兽治疗自我的方式。

斑听见外面的动静,忙背过身去,却发现脸上越擦越湿,这可真是太丢人了,熟悉的脚步声伴随着老化的木板发出吱呀声停在几步之遥,他深呼吸几次,终于把酸涩都压下去,盖好盒子,他略抬头带着浓重的鼻腔音,先发制人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柱间这才继续走过来,站在斑边上的柱子另一边,两人用这根柱子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可以用非常近又不用看到彼此的距离来低声交谈,又或者是,柱间突然意识到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哪怕他再关心斑,如果斑不愿看见自己,自己出现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椿和火核在我们家吃饭,让我过来看看你。”

斑低沉地笑起来,却像是哭的样子:“她可真是会指使人。”

柱间停顿了一会儿,迟疑着说:“斑,要不我们去找个酒馆好好喝一杯。”

“扉间不是禁止我们喝酒了吗?”

“小酌而已,”柱间纠正他的话,“况且我们又不和椿一起喝酒,她在家里可管不到外头的我们。”

家?

我还哪有家的存在。

那不过是别人暂时提供给我的临时旅馆,而我找了一个必须待在那里,格格不入的选择理由而已。他如今缺口的心已经被泉奈私藏起来的龛盒填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泉奈从来没向他透露,但正是因为有了盒子的存在,有了他们存在过的痕迹,好像无论到哪里,连同房屋和以前的记忆打包带走,就永远不会迷路了。

斑收拾好心情站起来,排掉衣服上的灰尘,那种悲痛来得快也去得快,他其实没有那么想要戒酒消愁,但看柱间的表情,强说不用反而让他牵挂:“算了,走吧。”

他最后说道。

柱间反而掩去脸上不自然的笑容,定定地注视着斑的眼睛,突然轻声说:“对不起。”他从没见过流泪的斑,斑永远的不服输和倔强仿佛在今夜瓦解,之前他们在海里碰到的一对海难死去的兄弟尸体,正是他们至死都紧紧搂在一起的模样令斑触景生情,才会情绪低落,这样难过吧。

斑唯一的至亲已经不在了……如果可以,柱间真希望付出任何代价还回给他,想到扉间,想到他们的理想,柱间也感同身受地难过起来,心中不住的抽痛,这绝对是他最懊悔的过去,他的木叶已经存在,但是决心把弟弟放入木叶的斑却再也实现不了愿望。

他也知道一句简单的道歉不能弥补任何遗憾。

“这和你没有关系。”斑说。

斑已经将脆弱完全抛弃在这片已经被遗弃的地方,他越过对方往外走去,柱间则在原地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块琥珀,连忙追上去:“我不知道该怎么道歉,甚至我的道歉太过苍白,但是我愿意永远和你一起面对,斑——”

“我说过我已经看到过你的诚意,”斑露出释然的浅笑,却让柱间在黑暗中失去了声音,抬起的手臂垂回身侧,将琥珀藏回袖内。

“我不想碰到部下和同僚,如果是常去的酒屋那就算了吧,”斑把盒子提在手里,像是想起了什么,提醒道,“再不离开,恐怕会被当成可怕又恐怖的市井怪谈。”

不知前因后果,但成功被岔开话题的柱间突然上前揽住斑的肩膀,用力地带着人往前走去,就像他永远不会再放开这只碰触斑的手一样:“我的族人刚开了一家酒屋,味道不错,也很清净,正好和我一起去捧捧场。”

仿若是应景般,他们刚离开,外面就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一队忍者冲到被废弃的屋子里。

“就在这里,”猿飞拓翔指着远处,在同伴陪伴的加持下,大着胆子走过去,却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大叫,他突然矮了一截,“我掉到陷阱了,大家赶快离开啊啊啊!”

队长举着火看到地板几个新鲜出炉的窟窿,走到下属面前毫不客气地拍他头:“别丢人了,这可是人的脚印,你到底是怎么当成怪物的。”

猿飞拓翔捂住脑袋,不甘心地反驳道:“黑灯瞎火谁会晚上跑到这里,我刚才询问的时候根本没人出声,是不是偷偷住在这里的黑户啊?”

当队长收集到两人的所有描述,一个两人高、发出怪兽般喘息的红眼睛怪物逐渐被刻画出来……结合这里曾经属于谁,队长没好气地指着柱子边的两排脚印:“这是一个?两个人好吗,而且是两个个头一米八的成年男人。”

“更诡异了好吗,两个男人在这里干什么啊!”

“别吵,你这个傻瓜,”队长用火把一路照过去,那人显然没有遮掩的想法,脚印延伸到里面的屋子,隐蔽的墙壁壁龛被打开,露出里面空洞的缺口,缺口处没有一点灰尘,是因为原本有放置的东西存在。

而如今,里面只有一把被打开的锁具。

如今人走了,也带走了以前的物品,自然不用再掩藏。

“警戒解除,”队长招呼着大家走,“以前的屋主回来拿回东西而已。”

许久之后,猿飞拓翔反应过来,可是这是宇智波族长曾经的宅邸,也就是,刚才他们看到的怪物……

猿飞拓翔和森乃伊朽交换了个眼神,两个男人,在此深夜私会,好像知道了什么不明觉厉的事情啊。

斑的调查很快有了重大突破,柱间为了避开他,按耐着惴惴不安之心等待了月余才有所行动,他并未多做乔装,也没有潜伏,穿着米白色的便服,光明正大地落在新建的庭院里,轻巧地像最机敏的狩猎动物。

他刚落地,仰头抬脸,捕捉那一抹不甚明显的色块,一枚铜铃。

古朴暗色的铜铃垂在屋檐下,风小的时候,纹丝不动,如同一座下窄上宽的黑塔,屹立不倒,黑黢黢地隐秘在屋檐的阴影里,一只鸟好奇地凑近,蹦蹦跳跳,最后撞在铜铃上,随着一只手准确地接住了撞死的死鸟,鸟儿发出一声砰,消失在柱间的掌心。

他眉头蹙起时,身体早就根据长年累月的反应重新退回灌木大树之后,不多时,另一个银发黑衣人已经落在了他之前的位置。

看到黑衣男人的背影时,柱间就几乎要脱口而出呼唤扉间的名字,他们兄弟俩竟然选择了同一时间探访宇智波新落成的族地——椿和火核新家,他们在守岁过节时被邀请前来的新屋子。

扉间也没有立刻动身,站在那里环顾四周,他扫过了柱间站立的三人环抱的古树,一览无遗的灌木丛,人工制造的流水涓涓正汇入鹅卵石围绕起来的泉池,河溪中常见的野鱼和蝌蚪游荡其中,充满着野趣……扉间没有看到任何让人疑心的地方,再次看了两眼最远处的木靶和树下的秋千,屈起右膝跪在草地中。

他的手拨开翠绿茎叶,点在泥土处,片刻之后站起来,往里面走去。

靠近庭院的推门被拉开,初春的湿润的气息便迫不及待地钻入了里屋,此时的家宅十分安静,男女主人已出门上班,唯一的孩子也携同伙伴去野外生存训练,这时候的屋子是最适合搜索的。

椿身上的封印未解,此地也没有设立任何结界、幻术警告外人,不需要担心暴露行踪,家中也没有人在,扉间便没有掩藏脚步声,沉闷的脚踩木板的动静从这一头准确地传达另一头。

他打开了一扇门,直奔主人卧房,试图找出被斑标记为最有可能的武器,类似于曾经被放在壁龛中和亲人遗物合放的挂坠项链,形状和屋檐下的铜铃相仿,但一定蕴藏着某种力量的特殊物品。

如果不是屋檐下的铜铃过于笨重,难以复制,扉间恐怕早就把那东西带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半小时后,扉间坐在客厅中,盘腿看着桌上唯一称得上收获的东西,各式各样质地的伴手礼,大多为喇叭状的铃铛形状,也掺杂着动物玉石,神佛石头摆件,手串挂坠……全部都是普通东西。

他长长地舒一口气,倏然转头,门厅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他收拾的手停滞,眉头一动,眼里竟然出现了一抹奇异的惊讶,这种惊讶转为晦涩阴冷,他久久盯着门,看着门被外往里推入,钥匙碰撞的清脆声音之后,一线的光亮近乎于画面一帧帧定格般地徐徐展开。

玄关走进一个中年女人,并不是椿。

怎么可能?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查克拉波动。

那明明是……

作者有话要说:第七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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