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凛抱着安楚楚下楼上车。
严悦跟着保镖在后面一辆。
路人见了纷纷侧目,看着一行人就是不简单,没人敢乱拍。
有些热闹,可不是随便能看的,会惹上事。
三辆黑色轿车缓缓离开,融入车流里很快消失不见。
还有一辆停放着,连贯车牌很显眼,车上贴的标志一样令人好奇。
没多久又来了几辆,行色匆匆下来几个人,都是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
他们去到包厢,看见里面自家孩子的惨样,有点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
“爸,救我爸···”陈少的身下是血,鼻青脸肿的想要爬过去。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蜷缩在地瑟瑟发抖,看着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
三个黑衣保镖人高马大,脸色很冷,气质像个罗刹,压得大气不敢喘。
司徒家可不止是明面上的财富,年轻的不懂,可年纪大些的都了解。
只是没想到,这部分给了司徒凛来管,这个才是读大三的高冷之花。
司徒家几乎是由明转暗了,是稳坐背后的大老虎,超控他们商斗。
现在踢到司徒家,无异于死无全尸。
陈老总几人也是明白这个道理,想着怎么补救,额头上密布汗水。
刚才还觉得心疼,这会儿就是埋怨了,惹了一个没法摆平的存在。
他们就担心自己的产业跟着遭殃,那点家底,给司徒家塞牙缝都不够。
“请问,五少爷有什么指示吗?”陈老总哪里敢说大话,他讨好的问。
“五少说了,自然是原数奉还。”保镖高出了陈老总一个脑袋,走过他身边时,那股压迫感就很强大,“陈老总,大号废了还有小号,你聪明点就知道这么做,若不然,就真的全废了。”
他说罢,带着其他两个保镖离开了。
包厢内才像是流入了氧气,所有人都狠狠松了一口气,能活过来。
陈老总脸色阴晴不定。
听着陈少的求救,满地污秽,他别过视线,狠下了心肠。
反正也是废物一个,他在外面也养了不少,找个时间接回家好好培养。
亲如父子,没有了价值,一样被舍弃。
车上。
司机识趣的升气了挡板。
后面空间像是被挤压了起来,温度攀升,还有淡淡香味弥漫,引人沉迷。
安楚楚的脸愈发绯红,像是一朵艳红的海棠花,美得惊心动魄。
她很难受,可是不懂怎么办,只能是下意识的行为,脸颊靠在司徒凛的胸口,他的白衬衫扣子已经被扯开了两颗,高冷化为欲色。
安楚楚的双手朝下滑摸索,溜进衣摆,摸到了司徒凛健壮的腰身。
随着她的磨蹭,衣服往收缩,露出了司徒凛那西裤皮带裹着的腹肌。
司徒凛岔开坐着,大腿之上是安楚楚,他节骨分明的修长手指像绅士一般扶着她的细腰,只是上衣已经凌乱了,冰冷的双眸转深邃。
他垂眸着她的为所欲为,并没有阻止,任由她这么在他身上寻求安慰。
“我好难受···帮帮我,求你···”安楚楚已经被烧得意识不清了,全然不懂在做什么。
她无力的靠在司徒凛怀里磨蹭,双眸溢满泪水,豆大豆大坠落,像美人鱼流下来的珍珠眼泪。
“疼吗。”司徒凛摸上她的脸颊。
安楚楚的脸还在微微红着,亦如名字,楚楚可怜,可是更容易激起暴虐心理。
“疼。”安楚楚乖巧的回答。
她歪头,脸颊贴在了司徒凛的掌心里很乖很乖,弯弯睫毛染上泪珠,清澈双眸望着他,亮晶晶的很美,好像只能看到他一个人,眼里只有他。
“疼就哭出来。”司徒凛的声音很温柔,低低的诱哄着。
这话像是命令。
安楚楚收到了指令,也或者是他此刻太温柔了,一直压抑着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将脑袋抵在了司徒凛的胸口,双手小小的拉着衣服,嚎啕大哭。
司徒凛单臂抱紧了她,往怀里搂了楼收紧,听着她哭泣,手掌轻轻抚着后背。
过了会儿,安楚楚的哭声渐渐放低,改为了啜泣,红唇溢出变调的闷哼。
她拉着司徒凛衣服的手指很用力,娇小的身体轻颤,面红耳赤。
“真是···看来眼泪还是流得少了。”司徒凛垂眸一瞥,似无奈叹息,可嘴角却勾起了笑意,好似白白雪山盛开了一朵小花。
他勾起了安楚楚的下巴,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带着她一起纠缠。
“忍着一点,别乱动,很快到家了。”
这轻飘飘的话消失在了唇齿交融间,宛如亲人缠绵时的情话。
安楚楚眨了眨眼,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觉得舒服,主动的允吃。
就如小孩子得到了喜欢的玩具,玩得不亦乐乎。
司徒凛眉梢一弯,他退出来,慵懒靠在背椅,染上如淡红唇釉的薄唇微启。
他这一副状态很欲,眼神很有魔力,引诱着安楚楚对他为所欲为。
安楚楚立马紧追而上,学着他刚才的行为占有,水渍声响在耳边,沿嘴角滴落。
旖旎的热浪在窄小空间骤然升温,冰山也能融化成水,滋润着娇花盛开。
司徒诏接到了司徒凛的消息,已经离开医学实验室回到家里等着了。
看见一向衣冠楚楚的司徒凛这副凌乱状态,还有安楚楚的安静,他还有什么不懂的,脸色瞬间就难看,要维持不住温柔假象。
“二哥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司徒凛将安楚楚放在床上,斜睨了眼司徒诏,视线一碰撞,两人都知道了彼此的阴暗小心意。
该说不说,不愧都是司徒家的种。
司徒凛漫不经心的整理白衬衫,像是不经意一样,将红豆被咬出的牙齿印亮出来,犹如国王的徽章,有这个,才是真的王者。
司徒诏皮笑肉不笑,视线往下滑,带着嘲讽说,“我是不知道五弟那么大年纪了还有尿裤子的毛病。身体不舒服,要早跟二哥讲。”
“之前是有这个毛病来着,每天早上还挺苦恼。”司徒凛像胜利者的姿态,微微昂起的洁白下巴是矜贵恣傲,“但我已经找到解决办法,后面不会再苦恼,就不劳烦二哥这个大忙人了。”
“是吗,那就祝贺五弟了,希望你能得偿所愿。”司徒诏还是和煦的笑容,他将“得偿所愿”四个字咬得很重。
他转过身摆弄医药箱,“好了,我要救治病人,五弟请出去吧。”
司徒凛看了眼还在床上扭动啜泣没好全的安楚楚,转身离开了房间。
虽说二哥这条阴暗虚伪的毒蛇也不是好人,但趁人之危的事不会做。
这点,他还是放心的。
司徒凛换了身衣服,坐在沙发上翻看老管家给的安楚楚资料。
贴着一张照片,安楚楚笑得很甜,毫无杂质,他给拿下来放入口袋。
“五少,陈老总他们想要求见您。”保镖走来他旁边弯腰说。
“不见。”
两个字打发,保镖去回话了。
这时司徒翊出来了。
他直奔着安楚楚的客房想要推门进去,司徒凛抬头,“站住。”
司徒翊回头看了一眼,手握上门把。
“你想让她治不好,可以进去。”司徒凛的一句话让司徒翊松开手了。
“怎么回事。”
司徒翊走过去坐在对面,他就穿着短袖休闲裤裤,戴着一条银色项链。
“你很关心。”司徒凛抬眸看他,冷冰冰的像是锥子。
兄弟两的眼神较量着,司徒翊嗤笑了声,他展开手搭在沙发上。可见双臂鼓起来的肌肉,并不夸张,肌理结实,看着很有力量感。
“她是我的小兔子,关心很正常。”司徒翊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毫无意外的回答。司徒凛很淡定没和他争执,粗略的讲了事情经过。
“艹!”
砰一声。
司徒翊直接将茶几给踹歪了,上面摆着的国际象棋倒下来混作一起。
他脾气暴,一发怒,保镖都担心兄弟两会打起来。
“粗鲁,粗俗。”司徒凛扫了他一眼,双腿交叠坐着,像个优雅贵公子。
他们关系不和,见面就是针锋相对。
司徒翊嫌弃他装,和司徒诏一款,司徒凛嫌弃他莽夫。
“呵,你是有礼。”司徒翊翻了个白眼。
保镖硬着头皮打断了兄弟两的对峙,“五少,刘少,陈家还没死心。”
这件事能及时息事宁人就好,如果捅到司徒肃面前,陈家是真完了,能当老大哥管住下面无法无天的几个弟弟,你见过会是好接触的人?
陈老总从孩子口中得知只是玩一个女佣而已,就算长得好看,他也很纳闷,就这样也值得司徒家的少爷动怒?太不应该了啊。
但真相如何他也没资格去探查,总之,已经动怒是肯定了。
“这老东西。”司徒翊双手插兜,离开了大厅,“叫他来见我。”
保镖看了眼司徒凛,得到了颔首,他跟在了司徒翊身后,也将话传递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波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