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萩原研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后询问系统:“为什么松田阵平的好感度又降了,我这次没做什么吧?”
系统很敷衍的回答:“可能就是不喜欢你这种性格的女生吧。”
星野七奈:……
“女士,你手腕上的淤血有些严重。”萩原研二注意到星野七奈的手腕。
白皙的肌肤上那一抹深红的勒痕格外显眼,萩原研二弯下腰抬手握住她的手臂将她的手抬起来:“我这里有药,先简单处理一下。”
因为萩原研二弯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星野七奈仰起头就看到那张俊逸的脸庞与自己近在咫尺,脸颊被他温热的气息轻轻扫过。
萩原研二将药水滴在星野七奈的手腕处,然后将药瓶放在一旁,他用掌心按住纤细的手腕正准备将药水推揉到皮肤里时,星野七奈身子一颤,她反射性的将手抽了回来。
星野七奈:“谢谢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星野七奈扬起一抹不自然的笑容,她用着手推揉着自己的手腕。
萩原研二露出抱歉的笑容,他轻声细语的说:“抱歉,是我唐突了。”
星野七奈摇着头,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明媚开朗:“不用道歉,真的很感谢你。”
松田阵平喝水的同时注视着星野七奈,他看着她脸上露出的那抹虚伪笑容之后轻哼了一声。
与此同时,系统提示:“萩原研二好感度54,松田阵平好感度46。”
冰冷的系统声音让星野七奈背脊发凉,她揉着手腕的手霎时停顿。
“好感度怎么又掉了?”星野七奈的脸颊泛白,血色逐渐褪去。
她抬头看着萩原研二,对方仍是扬着比春风还有温和的笑容,正用着那双流转着笑意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而松田阵平看自己时的眼神就非常冷淡。
系统:唉!你躲什么啊?你就让萩原研二给你涂抹药水啊!这可是好机会!
星野七奈:“条件反射。”
系统: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玩家,开局就疯狂掉好感度的。
星野七奈有些窘迫,她深刻意识到如果要刷满全员好感度,她必须得迎合这个游戏的风格。
那就是狗血且不正经。
看着星野七奈泛白的面颊,萩原研二温声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星野七奈想到这个游戏的风格硬着头皮说:“脚踝比较疼。”
萩原研二蹲下身子,指尖轻贴在星野七奈的踝骨上。
星野七奈强装镇定的说:“警官先生,麻烦您了。”
萩原研二的眼眸变的幽深,他将药水涂抹在纤细的踝骨上,然后用指腹轻轻的将药水推开。
星野七奈深吸了口气,一时之间觉得身体的体温比之前要高出许多。
上完药,萩原研二起身看着星野七奈,担忧的询问:“之前都没注意到脚踝上还有淤血,其它地方都没事了吗?”
星野七奈点头:“没事啦,真的很感谢你。”
萩原研二将药品的盖子拧紧之后就用着湿纸巾擦拭着手指。
看到湿纸巾擦试过修长的手指,星野七奈默默的移开视线。
系统提示:萩原研二好感+5,松田阵平好感-2。
听到系统的提示音,星野七奈猛然抬起头看向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双手环胸倚靠在墙,深不见底的眼眸正以一种严厉的目光审视着自己。
虽然距离松田阵平有些距离,但是星野七奈还是从他的视线里感受到了刺骨的冷意。
星野七奈轻眨着睫毛,她大概率是被松田阵平所讨厌了。
没过多久,搜查一课的刑警抵达现场。
星野七奈被一名带着棕色帽子的中年男人叫走。
星野七奈看到这名警察头上也有信息面板,她问:“这位也是攻略人物?”
系统:不是哦,并不是有信息面板的就是攻略人物!
星野七奈:“我差点以为攻略人物还挺丰富的。”
系统:( ̄▽ ̄)\\\"
萩原研二朝着松田阵平走去:“小阵平,怎么板着张脸?”
松田阵平:“难道像你一样对着那个女生露出笑容?”
松田阵平轻啧了一声:“我觉得她表现的很奇怪,你不觉得吗?”
萩原研二摸着下巴:“确实奇怪,但是她刚刚经历了那么恐怖的事情,肯定要好好安慰一下的。”
松田阵平迈着长腿朝着警车走去:“等到了警视厅你可以继续安慰。”
警视厅。
星野七奈坐在审讯室里,她将双手交握放在身前,竭尽全力的保持着冷静。
“系统,你快把之前经历过的画面一帧一帧导进我的脑子里。”星野七奈催促。
虽然进入游戏的时候,她阅读了剧情,但是那些信息根本不足以支撑她面对警察的盘问。她可不想被警察怀疑。
系统始终没有搭理她,目暮十三的声音响起:“星野女士,可以把你经历的事情完整的说一遍吗?”
星野七奈微蹙着眉毛,她的脑海里只有在电话亭里苏醒之后的画面,其它的皆是一片空白。
“目暮警官。”星野七奈微张着嘴唇,声音颤抖:“我受到了惊吓,可以让我缓一缓吗?我现在感觉记忆有些错乱。”
说完,她低下头,脸上难掩痛苦之色。
目暮十三没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说谎的痕迹,也知道她所遇到的事情极其凶险,如果不是松田阵平在最后时刻解除危机,她现在已经被炸的粉碎。
“你先休息一会儿。”目暮十三起身,他带着星野七奈去了休息室。
独自待在休息室,星野七奈松了口气。
“系统,你在干嘛呢?”
系统:别急呀,我正在努力的往你脑子里导入画面呢。
星野七奈问:“你刚刚怎么不理我?”
系统:因为刚刚在摸鱼。
星野七奈气的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声,这个游戏的剧情坑人就算了,系统也非常的不靠谱。
系统:好了好了!画面导入完毕。
星野七奈的脑海里瞬间涌入大段的记忆,那是她在这个游戏里从幼年到现在的全部经历,海量的记忆撕扯着她的脑子,她觉得头疼的厉害。
星野七奈抬起头撑着自己的脑袋:“我在游戏里的经历竟然这么丰富。”
系统:我们这可是全息游戏,主打的就是身临其境。
整理完脑中的记忆,星野七奈从休息室离开,她去找目暮十三。恰巧目暮十三正在和其它的警官交待事情,星野七奈就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耐心等待。
星野七奈抬起手腕,看着那道明显的淤痕不仅皱了皱眉毛:“我有个疑问。”
系统:啥?
星野七奈:“游戏里的疼痛感和现实中应该是不一样的吧,可以自己调节吗?”
系统沉默了很久之后才说:原本是可以自行调节的,但是游戏被黑客攻击之后丢了参数,我这里也看不到你的疼痛数值是多少,同样的也不能调节。
星野七奈的背脊立刻挺直,通过之前涌入的记忆便可以知道,这个游戏的风格在各个方面都很刺激,如果顶着和现实中一样的疼痛感,恐怕……
恐怕对她刷好感度会有一定的阻碍。
星野七奈从口袋里抽出了小刀,她用锋利刀刃抵着自己的指腹,稍微停顿和犹豫之后,她狠下心来朝着指腹割去。
刀子划过肌肤的同时,一道人影闪身过来。
那人拽住了星野七奈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她的手腕,然后紧攥着她的手腕按在了身后的墙上。
他的速度很快却始终没有赶上,即便将刀子拿开,他还是看到鲜艳的血顺着指尖蜿蜒而下,流淌过被电线勒出淤痕的手腕,最后落在了她的裙摆上。
松田阵平冰冷的声音带着压迫:“你在做什么?”
星野七奈回过神就看到手腕被松田阵平用力压在墙壁上,她尝试着挣扎了一下,握刀的手已经完全使不上力道。
“精神有些低迷,所以想用这种方式提神。”星野七奈低垂着眼眸,一开口声音都是暗哑的。
松田阵平拧着眉毛:“用自残的方式提神?”
松田阵平冷冽的目光在星野七奈的脸上游离,她的身上始终带着那种置之度外的淡漠感,但是他并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出任何说谎的痕迹,就好像她这么做真的只是为了提神。
星野七奈对游戏里的疼痛感有了大概的了解,约莫是现实中百分之六十的疼痛感。
星野七奈扬起笑容,那笑容苍白且脆弱:“对不起,我提神的方式有些鲁莽。”
松田阵平虎口卡住星野七奈的手腕,他稍一用力就卸了星野七奈的力道,沾染着血迹的刀落在松田阵平的掌心里。
松田阵平松开她的手腕,用手弹了一下刀的侧面发出一阵声响,而后他说:“伤口处理一下吧。”
星野七奈盯着自己的伤口:“不用了,等会儿就愈合了。”
这伤口很浅,毕竟只是为了测验在游戏中疼痛的强度,她并没有下狠手。
松田阵平握着刀子没说话,只是用着深沉的目光看着星野七奈。
系统提示:松田阵平好感度+1
突如其来增加了好感度,星野七奈瞬间提起了精神但她仍然疑惑:“这又是为什么呢?”
系统:你猜?
这时,目暮十三从办公区域出来,他看到松田阵平手上举着染着血的刀刃时心口一跳。
“松田君,你该不会是在严刑逼供吧?”目暮十三看着松田阵平那张凶神恶煞的面孔就觉得他极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松田阵平抿了下唇角,他将小刀收好:“目暮警官,你想多了。”
话毕,松田阵平转身走了,他的背影十分伟岸。
目暮十三:“星野小姐你的手……”
星野七奈:“一点小伤不用在意,我想尽快和您说一下我被绑架的全过程。”
他其实想问,到底是不是被松田阵平伤的。
目暮十三见她的指尖上的伤口已不在流血便松了口气,两个人重新回到审讯室。
星野七奈阐述:“下周是我朋友举行的生日宴会,我为了这次的宴会特地去商场买合适出席的衣服,我当时进入一家名为野田之家的女装店,我当时就发现自己被人跟踪,后来我绕到了人更多的广场甩掉了跟踪我的人,再后来我就去了卫生间,等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有一名男子攻击了我,他身高大约在一米七五到一米七八之间,身形微胖,他的虎口上有一道疤痕。”
目暮十三将这个人的特征全部记下。
星野七奈又说:“那个人用的招式是空手道惯用的招式。”
目暮十三:“还有吗?”
星野七奈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摇头:“暂时想不到。”
因为担心不靠谱的系统导入的记忆并不全面,星野七奈说的话也保留余地。
目暮十三:“星野小姐可以存一下我的手机号码,如果之后想到任何细节都请告诉我。”
星野七奈非常配合的记下了目暮十三的电话。
审讯结束,两人先后出了审讯室。
星野七奈刚踏出审讯室就闻到了淡淡的烟草的味道,她的余光瞥见了松田阵平的高大的身影。
松田阵平侧目看着星野七奈,他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至自己的身前:“目暮警官,我有话和她说,您先忙。”
目暮十三迟疑了一下:“那你不要动手。”
松田阵平抬眼看着目暮十三:“我会遵守警察的纪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目暮十三对他有这方面的误解。
星野七奈疑惑的看着松田阵平:“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松田阵平松开她的胳膊,黑曜石般的眸子紧盯着她的手指:“把手抬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松田:把头抬起来。
星野: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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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渣过的将军黑化后》
谢砚瑾少时流落在外,被江家收为义子。
那时他双耳失聪在江府受尽排挤,唯有江家嫡女不曾对他表露半分嫌弃,在他昏暗的世界里点燃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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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恢复听觉隔着书架听见少女用着软绵的声音说着鄙夷的话。
“他双耳听不见还妄想成为爹爹的义子,真是不知尊卑,肮脏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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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轿被谢砚瑾拦截,她被掳进看不见光的黑屋里。
她缩在喜服里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被谢砚瑾粗暴的掐着下颚,衣裳被他用碎裂的玉佩一点一点划开。
谢砚瑾勾起阴恻恻的笑容,冷声逼问她:“江椋月,那伪君子就比我干净了?”
——
为了给父亲翻案,江椋月与大理寺少卿裴语做了交易,嫁他为妻。
不料出嫁当日意外横生,她成了京都新贵的掌中雀。
曾经她弃如敝履的人,成了她唯一的希望,她只能俯身低头:“求谢将军大发慈悲,彻查冤案。”
谢砚瑾居高临下的看她:“江椋月,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江椋月泪盈于睫,声音娇软无力:“只要将军重查此案,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谢砚瑾骨节分明的手挑起她削尖的下颚,笑容清冷又玩味:“什么都愿意,是吗?
——
世人皆知谢砚瑾性情冷静、处之晏然,不近女色。
直到有天,他带回来一名女子:据说那女子天香国色,甚有人造谣说是谢将军仇家之女,将军留她在身边,不过是为了报复。
无人知晓,谢砚瑾在江家女面前,全然是另一幅模样。
他以为抓住了年少时的执念,将月亮困于身侧,却没料想真正被困住的,其实是他。
小剧场:
江家大小姐嗜甜,谢砚瑾为讨她欢心,手握两个糖人,一猪一驴,捏得惟妙惟肖,憨傻可爱。
“月月,你说这两个糖人哪个像我?”
江椋月冷声回答:“都不像,你没那么可爱。”
#黑化的竹马对我强取豪夺#
#最后,他火葬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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