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是接到了命令,如果有人胆敢行刺,必须抓到,而且还是死活不论。并且先前她们就知道那轿子里的并非是皇后,仅是一个宫女而已。
那些吹乐器的也并没有感到什么恐慌,似乎事先也都知道些什么,那凤轿也是直接抬走,只是留下一串滴滴答答地血迹。
接着另一顶更加豪华的凤轿出现,而这时候一身华丽衣衫头上蒙着细纱地冷秋月出现了,在两个嬷嬷地带领下,走进了凤轿。
直到此刻,那些看热闹的才渐渐明白了这一切的真像究竟是什么,也不禁感叹这皇室的小心,似乎冥冥之中感应到了有人会行刺一样,做的这么滴水不露。
她们哪里知道,这一切完全都是眼前的这位皇后的主意……
“娘娘,那宫女死了,箭上的毒性烈的很,几乎那宫女中箭之后的莪一个呼吸间,那宫女就死了。”灵儿小跑地过来,走到凤轿前,小声地对冷秋月说着。
而冷秋月听到这话,不禁倒吸了口冷气,若非自己先前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而做出了这般决定,那么现在死的无疑就是自己了。
想起那个小宫女,冷秋月也是叹了口气:“灵儿,你回府去拿些我的首饰,让人送到小宫女家人的手里。”
本来的冷秋月打算的是用一只体形大一些的动物来做替身,但是皇家凤轿又岂是动物可以坐的?所以自然而然地必须找一个人来坐。
而且这个人无论是怎么样活下去的几率都可以说是没有。因为正主冷秋月还在里面没有出来,而如果这时候活了下去,那必然冷秋月就无法走出院子。
所以就算是没有人行刺,四大侍卫也会想着法子给那宫女一箭,只是与刺杀者不同的是,四大侍卫可能会手下留情不会下死手。
那宫女虽然是宫里出了臭名的,但是因为自己而身死冷秋月无论如何心底也是难安的,但是这一切也都已经发生,而今天又是她的大喜,即便是难安也是要安的。
良辰已到,凤轿开始移动,踏着那条鲜血的痕迹缓缓地向着皇宫走去,这一次是断然不会有人行刺了。
因为那所谓的良辰,便是等待着四大侍卫抓住刺客的时间。而如今刺客已经抓到,所以自然而然地危险也就排除了。
“皇上大喜,宣各国部族使节上前觐见……”负责传唤的公公操着硕大的嗓门对喝外面喊了一声,然后早就等待着向皇帝南宫流商道喜的使节们纷纷涌入大殿。
这时候,那凤轿也是抬到了大殿之前,宫女和太监们也早就按照皇家的礼仪准备好了各项道具,只等着冷秋月走下凤轿了。
招待完各国的使节,那穿着一身红袍的南宫流商便带着满脸的喜悦踏步而出,走到了凤轿之前。
算算时间聪慧如他也知道必然是担忧的事情发生了,但是看到了凤轿,看到了凤轿中坐着的冷秋月,南宫流商的心才算是安宁了下来。
起码不管什么,现在的冷秋月已经算是安全了,作为大喜之日的今天,他知道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按照皇室的礼仪,南宫流商挽着冷秋月的扼守,让冷秋月走下了凤轿然后在宫女拿出了一条红色的宽布,两人各自牵着一边,走向了皇宫。
之后,便是各国使节的恭祝,然后在太皇太后并不好看的脸色下,两人开始正式拜堂。
“一拜天地!”还是先前那个太监,他的嗓门很高,但是现在站在太皇太后的额身边却是不敢太过大声,所以喊出来的额声音略微的有些滑稽。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两人在一众使节与大臣的注视下,对着天地跪拜了一番。
“二拜高堂!”太监微微一闪,走到一旁,南宫流商和冷秋月便是对着太皇太后磕了一个头。
“夫妻对拜!”太监噙着淡淡的笑意,望着南宫流商和冷秋月笑道。
两人虽然都不喜欢这些习俗,但是奈何生在这个时代,便是无法阻挠,只能是按着习俗走了。
“将娘娘送入洞房!”由于正殿距离皇后的宫苑还有些远,而各国的使节都在,让身为一个国之主的皇帝现在送冷秋月进入洞房明显是不太可能,所以只能是请两个宫女代劳了。
之后,南宫流商便是一阵对各国使节的唏嘘,然后大喝起了酒来。
直到差不多深夜的时候,南宫流商才晃晃荡荡地走进了冷秋月的宫苑。
“秋月,我来了!现在我们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而你现在也是朕的皇后,是这西域国的后宫之主了!”南宫流商看似醉了,实际上心里清醒的很,像他这等心机沉沉地人,自然是不会因大婚就喝醉的。
冷秋月微微一笑,被凤冠遮挡着的容颜散发出一股浅浅的笑意:“是呀!现在我们终究是在一起了。”
“不过我想和皇上说一下,我今天遇刺的事情。”坐在这想了半天,思来想去的思绪里冷秋月现在断定了一切应该都是慕容嫣的所为,阻挠着自己登上这后位的头号大敌,应该就是慕容嫣了。
所以借助着今天的大喜,冷秋月的心中有了一些的计较。
听到冷秋月的话,南宫流商淡笑的脸庞也开始凝重了起来,刺杀西域国的皇后,先不说他的实力,单凭这胆量就已经是少有的了。
“你说说吧,朕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胆敢袭击这西域国的皇后!”对于冷秋月的智商,南宫流商还是从来不怀疑。
望着南宫流商面露着许些杀机的冷秋月,犹豫过后轻声说道:“现在能对我进行刺杀的,而且在箭头上抹上最为致命的鹤顶红的,应该就是慕容嫣无疑了,因为除了她之外,我还想不到有谁会这么的恶毒!”
对于慕容嫣的恨意,冷秋月可是从来都没有减少过,今天自己遇刺的事情整理出一个思路之后,发现最终站在最后的人只能是慕容嫣。
摇了摇头,南宫流商道:“她今天一直都在冷宫里,不可能有机会去害你。”
冷秋月一顿,不禁带着莫名的目光望着南宫流商:“难道你的心底还是有着她而没有我,仅凭她今天行刺于我,你不能把她赶出皇宫?”
想了许多,冷秋月还真是没有想到过南宫流商会是这个语气,所以一时间语气中带着许些的酸意。
南宫流商目光一闪,对着冷秋月沉声道:“你可有证据?如果你有证据证明这不是你的猜测,我自然会处置于她?”
“我现在没有证据,可是我死了唯一可以获利的就是慕容嫣,这些还不能是证据吗?”冷秋月也没想到南宫流商会这么护着慕容嫣。
南宫流商叹了口气,轻声道:“我留着她还有些用处,现在仅凭你的猜测我不能处置于她!”
冷秋月冷哼一声,然后带着置气的模样对着南宫流商说道:“这慕容嫣绝非是善类,这皇宫之中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做个选择吧!”
顿时,南宫流商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我说过,我不能因为你的猜测就处置她,她我留着还有些用处!”
感觉到冷秋月有些胡搅蛮缠,南宫流商地心底也是有着不适应,所以一时间额爆发了出来。
“那你就给我出去!什么时候想通了让慕容嫣离开皇宫,你什么时候再进来!”冷秋月的倔强劲头也上来了,然后指着关着的门对南宫流商说道。
“出去就出去!”南宫流商一拍桌子,顿时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就这样,本是花好月圆洞房花烛夜,却是最后闹的不欢而散。
婚后的第二天,在慕容嫣的作梗下,南宫流商便一直和冷秋月一直在冷战着。甚至于在皇宫之中碰到了,冷秋月也只是淡淡地行礼,而南宫流商也是装作看不到一样横穿而过。
一时之间整个皇宫风言又起,都说这冷秋月也够可怜的了,刚刚进入皇宫便被南宫流商给抛弃了。
身在皇宫,这些流言哪能逃得过冷秋月的耳朵?且经过打探,冷秋月才知道,放出这流言的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嫣的侍女。
“慕容嫣,这一次你真的是做的有些过分了,不但想杀我,而在我进入皇宫之后还想着要我的性命!真当我是熟透了的柿子,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坐在凤椅上,冷秋月闭眼想起了对策。
只是一会儿,冷秋月便是睁开了眼睛,嘴角也是若有若无的勾动起了一抹森寒的笑意。
不久后的几日,国宴就要开始了,而这次国宴的对象便是后宫之中的各妃子,以及宫外的各类大家闺秀。
说白了也就是皇后正式入主皇宫成为后宫之主的一场证明宴,而这宴会慕容嫣也自然而然地参加了。
坐在顶座上的冷秋月微微一笑,举起自己的酒杯,对着身前的两侧坐着的各色佳人笑道:“承蒙皇上厚爱,办下国宴让本宫今日主持,作为后宫的主人,我敬诸位佳人一杯!”
说完,用衣袖掩着樱桃般的小嘴,便将倒满的酒水一饮而尽。
“谢娘娘厚爱!”诸多的大家闺秀便是对冷秋月谢恩般地说道。
这时候,一直沉默着坐在角落里的慕容嫣却是笑了,本来今日她是不能来?参加的,只是南宫流商果然想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才能享受这番待遇。
只是慕容嫣永远也学不会妥协于放弃,此刻明知道不是好的事情,她仍旧站起了身子,对着冷秋月敬了杯酒:“娘娘如今已是后宫之主,慕容在此恭祝娘娘,所以以茶代酒敬娘娘一杯!”
“不能饮酒还请娘娘木要见怪,因为如果我所料不差,我怕……快要生了!”喝完杯中的茶水,慕容嫣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对着冷秋月欠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