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逸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而后快速的穿好衣服,却不经意的扯痛了身上一处又一处的伤口,这死女人下手真狠!
“风!”
“属下在!”
“去查查那个女人的来历!”狂傲的声音响起,这死女人弄得他一身是伤,被他抓到一定要好好教训!
“是!”门口的侍卫同情的看着雪舞惑离开的方向,这姑娘真是可怜,被殿下打了那么久,好不容易逃掉了,殿下却还不肯放过她……冤孽啊!
雪舞惑飞了一段,甩开了耶律逸派来跟着的人,就慢慢的往“或心”而去,真是郁闷,亏大了!果然好奇心害死猫,她想知道他们有几斤几两,却弄得自己吃了大亏!气人!
陌和离远远的就看见她走过来,赶快过去:“主子,没事吧?”
“没事,你们家主子能有什么事!告诉掌柜,过几日去耶律逸那里取一千万两银子,就说是位姑娘托他去讨债的!”雪舞惑笑眯眯的开口,虽然被占了便宜,但是平白赚了这么多银子确实值得高兴!
呃,他们就知道,被主子撞上,绝对没有好下场。这不,亏了这么多银子,真是倒霉!
他们对耶律逸的同情被雪舞惑看在眼里,雪舞惑气得险些吐出一口鲜血,拿起扇子在那二人头上一人给了一下:“你们到底是哪边的?本王告诉你们,你们要是再同情外人,本王就将你们送到迷草楼给本王赚银两!”
啥?迷草楼?这是女尊国由主子一手创办起来的小倌馆,把他们两个送去,还不如叫他们去死好了!
当即开口到:“我们哪里是同情耶律逸啊,我们是同情主子,浪费了主子这么长的宝贵时间才坑到一千万两,还只是白银,而非黄金,这个耶律逸真是小气!”
“你们真的这么想的?”雪舞惑斜瞄着他们。
“真的真的!”两人疯狂的点头,脖子都快点断了。
雪舞惑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就是应该这样才对嘛!她的手下除了应该迈力的帮她赚钱,还要非常热情的支持她的坑钱大业!
“走吧,我们去龙鳞国!”雪舞惑的眼望向北方,希望她没有料错,爹爹真的还活着。
可是就在这时,一支信号弹炸响……
雪舞惑眼神一禀,赶紧快步进入“或心”,掌柜正准备出来找她,见着她,将一个纸条恭敬的递给她,雪舞惑打开,上面写着:女皇意欲退位,三日后是雪舞飞樱的登基大典,“死神”那边传来消息,霜国近几年成名的“杀神”——独孤求败,正奉命秘密率军预备趁皇位交接时期攻打雪国。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母皇退位对她没有影响,只是这霜国要攻打雪国,雪国有一大半的兵力实际上在她的手上,她不回去,雪舞飞樱只怕调不动兵,国事是大,与雪舞飞樱的个人恩怨就先丢到一边吧!
“陌,让独孤傲将军火速派二十万人马去雁门关防守,还有,让焰去查清楚,这个独孤求败是何人,我要她的所有资料!我来之前吩咐他的,关于我爹爹的事,让他尽快查出来!”雪舞惑冷冷的吩咐。
“是!”陌说完就先行回国。
“离,走吧!”两人慢悠悠的回凤舞大陆,她就不明白了,这群人就不能让她清净几天吗?
雪舞惑不知道的是,三日后,不仅是雪舞飞樱的登基大典,还是雪舞飞樱和子夏飘雪的婚礼……只是焰在莫言的授意下,暂时瞒住了……
“逸,你们有没有……”凌霄狂欲言又止。
耶律逸斜瞄了他一眼:“有没有什么?”
“你们有没有……在一起?”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那两个字。
“你在乎?”耶律逸皱着眉看着他,要是狂也喜欢她,他还真是进退两难。
凌霄狂马上疯狂的摆头:“我怎么可能在乎!我只是怕你吃亏!”
耶律逸看着他欲盖弥彰的样子,笑道:“那就好,要是你也喜欢,我还要想想是兄弟重要还是女人重要。”
面上笑得欢快,心下却已微微皱眉……
凌霄狂翻了个白眼:“那种没有半点矜持可言的女子,只有你会喜欢!”
“可惜她却不喜欢我。”耶律逸说着有些皱眉,他还记得那小野猫说不喜欢二手货和“恩”手货。
凌霄狂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没想到我们情场上,百战百胜的耶律皇子还有吃憋的时候!”
“少贫嘴!”对他幸灾乐祸的行为,耶律逸早就习以为常。
“那她人呢?”
“哼,跑了!”说着一杯酒灌下肚,要不是那只小野猫跑了,他至于拉着狂来喝闷酒吗?
“没找?”凌霄狂有些诧异,这家伙看上的东西向来是不会轻易罢手的。
耶律逸看了看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家伙,颇为恼怒的又灌了一口酒:“找了,连来历都找不到!现在在龙吟大陆消失得无影无踪!每次找到一点线索就马上被掐断,从绝步神兵下手找,更是半点线索都探寻不到!”
要是这么轻易就能被他找到,雪舞惑就不用在这世上混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凌霄狂看他是真的动心了,应当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果然,耶律逸的鹰眸燃起一股名为自信的火焰……“她跑不掉!翻遍天下,我也要将她找出来!”
“这事以后再说吧,你再不回烈焰,恐怕南宫夜的大军要反攻了!”凌霄狂出声提醒。
“你觉得这战还有打下去的必要?”耶律逸挑眉看着他,自从南宫夜和楚轻尘振作起来,双方交战总是平手,没人占到半点便宜,这仗根本打得半点意义都没有,倒是粮食耗费了不少!
凌霄狂也叹了一口气:“确实打得没必要,那……收兵吧!”
“嗯!”
南宫夜那边,每日与花轻离吵得不可开交,真真是热闹极了!
这一日,又是一阵阵鸡飞狗跳:“南宫狐狸精,小爷说了几百遍了,我们家小惑惑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不许再说‘我家娘子’!”
那一袭红衣的妖孽,斜倚在软榻上,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得了吧,小惑儿不是我家娘子,还是你家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