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近些年我们的势力已经被侵蚀的差不多了!”叶玲皱着老脸说着。其实她也并没有多老,只是很喜欢自称老臣,于是让雪舞飞樱都觉得她很老了。
“朕知道!”她又不是傻瓜,怎么会不知道?
“那陛下准备。”
“你先下去吧!”
叶玲一怔,退下。雪舞飞樱留在殿中沉思,一直以为慕容翩和独孤求败是她这边的人,被蒙蔽了好久,还是近日才知道她们不是自己的人!
沿着线一查,才发现连雪舞娇和雪舞皓月都不是她们的人!就连独孤傲也早就是雪舞惑那边的了,看来她真的不适合做帝王,这些年就像盲了双眼一般,现在……
忽的,眼神坚定起来,过些日子,是雪舞惑十八岁的生日!她只能做最后一搏了!
这一日,惑王府车水马龙。都来恭贺惑王的生辰,现在局势已经明朗,皇位换人坐是迟早的事,所以不少趋炎附势的大臣都赶来讨好。雪舞惑仍是一脸寒冰状,看着这些人,丝毫不见生辰的喜悦,让众大臣心情忐忑的看着她。
“小惑惑,怎么了?”花轻离看她这样有些不解。
“今天是个好日子!”她无厘头的说了这么一句。
花轻离一顿,不理解:“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啊!”
“是个有人想要我死的好日子!”勾起一抹冷笑,雪舞飞樱也真是会挑日子,专挑她心情好的日子找事!
“啊?”花轻离张大嘴。
“慕刚刚传消息过来,雪舞飞樱命禁卫军统领叶青青率二万御林军,准备晚上包围惑王府!”此刻她的脸色相当的阴郁,还有五天,就满了三年之期,雪舞飞樱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找死么?
“那……”
“不动声色。”笑得一脸深沉。
花轻离乖乖的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独孤求败和慕容翩的身影晃了进来,这时雪舞惑的脸上才露出真正的笑意,生日的时候,朋友在才是最幸福的事,至于爹爹此刻在龙鳞脱不开身,母皇也在龙吟大陆,所以就只有自己和姐们庆祝了!官员们挨着递上自己的礼物,希望能在惑王面前露个脸,可是就有那么两人空着手来了。
雪舞惑靠在门口,瞅着那两人:“礼物呢?”
“没有!”一同开口。
“没有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们!”某只一脸寒冰的说着,眼中却有着点点笑意。
独孤求败和慕容翩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们那一点微薄的薪水早就被你压榨光了,拿什么买礼物啊?”
“少装!”雪舞惑话音一落,那两人各自从袖口掏出了家中的房契,一脸痛苦的伸着:“这是房契,给你!”
过往的官员看着这一幕,睁大双眼!不是吧?独孤将军和慕容丞相连房契都送出去了?
接着各自看看自己手中贵重的礼物,忽然觉得是那么的不值一提!王爷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素来爱财,这件事大家都知道,现在有同僚房契都送了,她们这一点微薄的礼物还怎么可能达到讨好王爷的目的?难怪她们来的时候王爷一脸寒冰状,原来是不满啊!
众人马上开始自行进行各种想象和对雪舞惑心思的揣度。
“王爷,下臣忽然想起家中还有备给王爷的礼物,下臣先失陪了,回家去取!”
接着一个一个官员各自回家取她们“忘在家里”的礼物。待大部分趋炎附势的官员都走了,三人交换了一个“耶”的手势。而后,雪舞惑将那两人的房契还给她们,两个家伙马上收好。
陌在暗处无语的看着她们,脑门上挂着大大的一滴汗,这三人,变着花样的坑钱!
过了一会儿,那群大臣们又回来了,大部分都献上了家中近一半的财产,还有一部分连压箱底都拿出来了,就留了一个房契和一点棺材本。于是人们就看见惑王府的门前,一箱一箱的财宝由大臣们亲自押送着运进了惑王府。
雪舞惑站在门口,看着大臣们的行径,一脸“不满”的道:“各位大人实在是太客气!本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生日,怎么能收这么多如此贵重的礼物?”
大臣们看她这感动的样子,不由得都觉得今天的奉献是值得的,看,惑王这么感动,我们将来一定官运昌盛!
于是众人都说:“这一点小小的礼物,怎么能表达我们对王爷的心意,还请王爷不要推拒,好好笑纳才是!”
雪舞惑很是高兴地说道:“各位大人对本王的心意,本王深深的感动,各位大人们快请进!”
众人看她前后转了八百多度的态度,更加认为自己的行为是正确的!王爷刚开始果然是嫌弃她们的礼物不够贵重!
花轻离挂着满脑袋的黑线,扯了扯雪舞惑的袖子:“小惑惑,你这幅贪财的嘴脸,真的很惨不忍睹!”这也做的太明显了吧?雪舞惑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他一抖,干笑几声,闪人,好恐怖的眼神!
这时,陌奉命过去提醒他:“花公子,主子说任何人再对她敛财的行为有意见或建议,就直接送去迷草楼帮主子赚钱!”
花轻离嘴角一抽,真狠!
“陛下驾到!”外面有人高呼。
接着全场寂静,那些明显来讨好雪舞惑的人都有些尴尬,毕竟现在发俸禄给她们的是雪舞飞樱啊。
雪舞飞樱下了龙辇,众人一起对她行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唯独某人一动不动。
“众卿平身!”淡淡的开口,而后一脸温和的笑意对雪舞惑道,“今日皇妹生辰,皇姐也来凑凑热闹!”
她本来可以直接在宫中等着今日行动的消息,只是她想看着雪舞惑一无所有时的表情,所以她就来了!
“皇姐有心了!”装,谁不会?
接着,龙辇后面的凤辇上下来两个人,随她一起来的,是百越千桦和子夏飘雪。
子夏飘雪之所以跟着来,只是为了参加她的生辰!
雪舞惑抬起头,已经快三年没有见过他了,精致的脸庞还是如以前一般的优雅,只是那眼神却空洞无光,心下微微有些酸涩。接着,敛下眼神,将雪舞飞樱一行人请进去,坐在最高位。
众大臣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雪舞飞樱。一众人就这么若无其事的吃吃喝喝,一直到了晚上。
忽然,雪舞飞樱的杯子砸到地上。大家一惊,都转过头看着她,只有雪舞惑轻轻的在桌案上敲打着扇子。
“皇姐是不是在等着两万禁卫军进来一同为皇妹祝寿?”雪舞惑笑得从容。
什么?众大臣双眼瞪大……雪舞飞樱被戳破,心下大惊:“你知道?”
子夏飘雪手中的杯子没有握住,就那么掉了下去,二万兵马?那惑儿……
“你说呢?”连数量都能查到,那就不仅仅是一个知道那般简单了!
雪舞飞樱顾不得君王的威仪,站起身:“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是应该问皇姐想怎么样吧?”雪舞惑挑着眉看着那不淡定的某人。
君王的眼神突然狠戾起来:“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只是她们都先皇姐一步去跟阎王爷下棋了,不知皇姐可有兴趣陪同她们一起?”悠哉的说着血腥的话,姿态却极其优雅的将座位旁边桌上的葡萄拎起来,含入口中。
在场的人瞳孔猛的收缩。两万人就这么,没了?为何她们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而她的最后一句话,不知皇姐可有兴趣陪同她们一起?这是要。
雪舞飞樱的脸色极其难看,子夏飘雪仿佛不管他的事一般,坐在一旁,百越千桦也有些着急。
“不过,今日是臣妹的生日,这大好的日子,臣妹也不想在王府内见血,所以……”
这一声所以,让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所以,若是皇姐道歉,我就让你走!”
这。
“士可杀,不可辱!”雪舞飞樱无比的坚决,她就不信雪舞惑真的敢杀她,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她,不管她雪舞惑将来有何本事,这弑姐的罪名就足以让她遗臭万年!
“好吧,那皇姐走吧,太后本王也不留,就把子夏公子留下吧!”雪舞飞樱有多喜欢子夏飘雪她是知道的,而她雪舞惑,今日什么目的都没有,就是单纯的为了羞辱雪舞飞樱,皇帝又如何?她定要她当众道歉!
找事挑她的生日来找!哪里是找事,分明就是找抽!
“你!”雪舞飞樱却理解成了她要把子夏飘雪留下。
子夏飘雪听了雪舞惑的话,也是一顿,但是以他对她的了解,惑儿绝对不是为了留下他,不过是拿他当威胁雪舞飞樱的筹码罢了!什么时候起,他们的关系已经成了这样?雪舞飞樱的眼睛气得充血,双拳紧握。
她不能失去子夏飘雪,不能!
“皇妹,今日是皇姐的不是!皇姐就先走了!”说完强忍着屈辱离开,百越千桦和子夏飘雪紧跟而去。
雪舞惑看了看呆愣的众人:“好了,碍眼的人已经走了!该干嘛干嘛吧!”
这话说得走到门口的雪舞飞樱一顿,眼中的恨意更甚,哼,雪舞惑,希望你明天还笑得出来。但是大臣们听了就觉得格外心虚,匆匆告辞。等人走得差不多,这三人才正式开始过气生日,碍眼的人除了雪舞飞樱,还有那群溜须拍马的!只不过刚刚收了人家那么多财宝不好开口,她们自己走了正好!
这一夜,彻夜疯闹。
一大早,独孤默跨进来,就看见喝得烂醉的几人,眉紧紧的皱起!
王爷这也太不像话了!
上前摇醒她:“王爷!王爷!”昨口口跟独孤傲一起处理围剿御林军的事,没有来参加王爷的生辰宴,没想到这些人喝成这样!若是现在有人来偷袭,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她明显低估了雪舞惑,虽然是烂醉,她也不可能让任何人靠近她,马上一把刀子就横在独孤默的脖子上,吓得她差点没缓过劲来!
雪舞惑意识清明之后,见是她,收回刀子:“师傅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昨日……”昨日王爷当众给女皇难堪,传出去毕竟不好听啊!
“昨日之事既然已经那样了,师傅就不必再说了!”
独孤默叹了一口气,似乎也是,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雪舞惑回过头,看了看昏睡的那一群人,总觉得少了什么,少了什么?眼神一紧,慕呢?上前将花轻离几人摇醒:“慕呢?”
花轻离的酒还没醒透,揉着眼睛睁开:“慕?在那边,昨天不是跟我们一起喝酒吗?”说着转过头,却没有看见那个人,意识马上清醒过来,若是慕要走,绝对不会说都不说一声的!
皇宫,密室。
“泼醒他!”雪舞飞樱的声音响起。
马上一盆冷水就浇到那被绑在刑具上的那人身上。睁开眼,看着雪舞飞樱,意识有一瞬间的混沌,昨日,他在王府和轻离他们喝醉了,喝醉了。然后……
了解了自己的状况之后看着那个一脸狠戾的女人,淡漠的眼没有丝毫感情:“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话音一落,一鞭子就打到他的身上。
紧接着一鞭子一鞭子的挥下……越打越起劲!她要把雪舞惑给她的羞辱全部还到这个男人身上!
他是雪舞惑爱的男人,所以她完全相信打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比打在雪舞惑的身上更能让雪舞惑心痛!
一鞭又一鞭,一道一道的口子划在在蜜色的肌肤上,紫色的衣襟沾满了鲜血。
男子却一声不吭,偏偏就是他的一声不吭让雪舞飞樱更加恼怒!
下手一下比一下狠!直到把那人打得晕了过去,她才有些解气的扔下了鞭子:“给朕看好他!要是让他跑了,朕就要了你们的命!等他醒了,接着打!”
“是!”子夏飘雪一个人在御花园的林中小憩,靠在那桂花树上睡觉。
忽的听到雪舞飞樱的声音传来:“今天晚上把密室的紫貂慕流扔到死牢,让那群饥渴了好几年的人好好伺候他,记得,是晚上,还有,将他带到死牢之后千万不要点灯!”
“陛下,为什么?”下人有些不解。
“因为那男人毁容了!别吓到别人!”她也是今日才知道紫貂慕流居然毁容了。
“是!”
子夏飘雪心下一紧,紫貂慕流,跟他没有多深厚的交情,但是他现在是惑儿想要一生一世的人!拳头一紧……他说过他要保护惑儿,他就一定要做到!
密室,除了皇帝,谁也不能带人进去,但是小时候他经常和惑儿一起去玩,因为惑儿在假山那边挖了个密道,说:什么狗屁密室,她想去玩的地方谁都拦不住她。雪舞惑这边忙得焦头烂额,都大半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小惑惑,你要冷静!”花轻离看着那快要疯掉的人。
雪舞惑一怔,看了看花轻离,闭上眼平定了一下心绪,她现在不能乱,慕还等着她去救呢!
“皇宫那边的人没有找到慕公子的消息,不知道雪舞飞樱到底把他藏到哪里了!”陌一脸焦急的说着。
焰却在皇宫里不顾自己的安危,四处寻找,慕大哥,你一定不能有事!
夜幕降下。
密室门口的两个女人中,其中一个开口道:“喂,我去如厕!你好好守着!”
“快点!快点!”声音充满了不耐烦。
就在这时,子夏飘雪从那去如厕的女子站的方位右侧,潜入了假山密道!等了一天,终于等到机会了!沿着密道摸索过去,将地道的盖子打开,艰难的爬了出去。
他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有人看着他:“是紫貂慕流吗?”
“是。”紫貂慕流的声音非常虚弱,说出这一个字,就说不出第二个字了。
他看着子夏飘雪,他现在来这儿干什么?
子夏飘雪眼睛里找不到半点焦距,但却能准确的从紫貂慕流的声音之中辨别他的方位,一步一步踏过去,而后沿着他的胳膊摸索过去,想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
紫貂慕流看着他艰难的动作,想告诉他方位,却没有半点开口的力气。足足花了一炷香的时间,子夏飘雪才给他把绳子解开。可是就在这时,他们都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子夏飘雪马上将紫貂慕流扶到密道口,摸索着将他放了下去,门口的人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子夏飘雪再下去绝对是来不及了,紫貂慕流抓着他的手,示意他表明身份,他不能连累他!
子夏飘雪把他放下去后低低的道:“你躲在下面别出声!”说完就将那盖子盖上,可是由于他看不见,所以没有发现紫貂慕流的一截衣摆被夹在盖子外面。
紫貂慕流莫说是逃跑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躺在下面听着上面的动静,但是很快的,他发现自己衣服下摆的衣襟夹在外面。
开门的声音,而后是一阵脚步声。
“他怎么自己解了绳子!”一个侍卫看着子夏飘雪惊呼,现在已经晚上了,也看不清那人是什么样子。
子夏飘雪刚想公布自己的身份,手却摸到了一块布料,扯了扯,明显是紫貂慕流的。遭了,若是他公布身份,紫貂慕流马上就会被发现!
“口口口!幸好来的及时!不然就让他跑了!”
“就是他?”那死牢的总管问。
“是的,陛下说让你们把他送去地牢,让那群女人尝尝凤舞第一美男子是何滋味儿!”一个女人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要不,你也跟着咱们去享受享受?”那死牢的总管笑着看着她。
“真的?”
接着子夏飘雪就被她们带了出去,现在,要么是他,要么是紫貂慕流。惑儿现在可以没有他,却不能没有紫貂慕流!没有焦距的眼紧闭,惑儿,子夏哥哥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紫貂慕流感觉到有人扯他的衣摆,就知道子夏飘雪发现了那截布料,而后听着那群女人的话。
俊逸的脸庞都是嗜血的光芒,疯狂的想发出声音,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他怎么能连累别人,他怎么能!更何况那个人是惑儿爱了十几年的人。
子夏飘雪,这份人情,就是他紫貂慕流搭上命也还不了!挣扎了半晌,却没有人发现他,因为看守密室的人也跟着去了,现在,他能求的,是惑能早点找到他,也许还能救回那个人。
雪舞惑在府中细细思索,想着他们报来没有找到慕的地点,忽然眼睛一亮!有一个地方都没有去!密室!想到这里雪舞惑的身影马上飘了出去,花轻离等人马上跟上,到了密室,一脚将门踹开,此时月亮已经挂了起来,照亮了那密室。
满室的刑具上都沾着血。
“我们来晚了一步!”陌开口。
但是雪舞惑却不想走,她能感觉到慕就在这里,一定在这里。
可是密室确实是空无一人,忽的,眼睛扫到那半截衣襟,那是慕的!而那边是当年她挖的密道!
赶紧过去,将那快地板弄开,就看见了地道下那一身是血的人,心疼的开口:“慕!”
跳下去,扶起他,却看他努力的想说些什么。
“慕,你想说什么?我们回去再说!”
可是男子却很坚决的看着她,看得雪舞惑心里一紧,赶紧渡内力给他,内力进入体内,紫貂慕流才有了些力气,口中吐出几个支离破碎的字:“惑……死牢……救……救……”
没有说完却晕了过去。雪舞惑抱着他深思,死牢救什么?忽的,瞳孔睁大,这个地道,除了她就只有那个人知道!
“轻离!你带慕回王府!”说完就飞了出去。
雪舞惑的轻功运到最快速,银色的长发被风吹得笔直,子夏哥哥,你不能有事,绝对不能!
花轻离有些奇怪的看着她的背影,慕这一身是伤的,她还要去哪?
死牢,一个女人唾骂:“口口口!凤舞第一美男子就这样?躺着跟个死人似的!半天立不起来,怎么玩?”说着气得不得了,尖细的指甲在他身上掐出一条条的血痕。
已经半个多时辰了,她们扒光了他的衣服后,用尽各种手段,他那里就是没反应!
子夏飘雪闭着眼,强忍着恶心感,让那群女人在自己身上乱摸,乱抓,一条又一条的血痕布满全身,眼角隐隐有泪溢出。
现在的他,已经脏到极致了!幸好,现在躺在这里的是他,不是那个人,否则惑儿,幸好是他,幸好。
突然,有一个女人开口道:“对了!给他灌口口啊!”
“口口口!不早说!”
没过一会儿,一个女人端着一碗药过来,一阵药味飘过来,这下,一直一声不吭的子夏飘雪才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他闻得出那是迷情的味道:“不要!我不喝!我不喝!”
喝了口口,那。
“不要?你这个贱人!好好的给我们爽爽不好吗?非得惹这么多事!还不喝?给我灌!”说着用力的扯着他的长发。
“我不喝!不喝!”那药泼得他满脸都是,但是还是被强行被灌进去了不少。
雪舞飞樱有些不安的在寝殿里踱来踱去,不知为什么,今夜她总是感觉有些不安!明明应该不安的是雪舞惑啊!
很是恼怒的叹了一口气,一步一步向死牢走去,也许是她没有亲眼看见紫貂慕流被人侮辱,所以才会这般不安。
刚刚走进地牢的门,雪舞惑的身影也飞了过来,雪舞飞樱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她知道,她已经斗不过她了,但是拖着雪舞惑爱的人一起下地狱也好!她不好过,雪舞惑也别想好过!
雪舞惑杀人般的眼神扫向她:“雪舞飞樱,你会后悔的!”
说完疾步进去,雪舞飞樱却对着她的背影道:“不这么做,我才会后悔!”
说完,跟着雪舞惑进去,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欣赏雪舞惑看见心爱的人,被一群人口口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
雪舞惑一路疾驰,终于走到死牢的最后一间,看着那门,有些不敢进去,接着听见里面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让开!我来!”
接着就是一群女人的哄笑声。
接着男子微弱的声音响起:“放开,你们放开!”
雪舞惑一急一脚将那门踹倒,雪舞飞樱却呆立在离那扇门五米左右的地方,刚刚那声音好像是……飘雪的!心下一紧,马上赶上前。雪舞惑一进去,看见的就是一个女人伏在子夏飘雪的身上,刚准备坐下去。
运起内力,一掌将那女人拍飞,那女人撞到墙上,还没搞清楚状况,就断了气,额头流着鲜血,从墙上滑了下来。
女人们赶紧闪到一边,雪舞惑冲上前抱住那已经渐渐失去意识的人。
“子夏哥哥!子夏哥哥你怎么样?”脱下外衣,盖到他的身上,“子夏哥哥!”
子夏飘雪却已经找不到神智了:“热,好热……”
雪舞惑马上将随身带着的解百毒的丹药喂进他的口中,过了一会儿,他脸上的红潮才褪下,眼神没有丝毫焦距,随即像受了什么刺激,伸出手一阵乱抓:“放开我,你们放开!放开!”
雪舞惑心疼的抓着他的手:“没事了,子夏哥哥,没事了!没事了!”将他紧紧的抱在怀中。
“没事了!”她的泪滴到他的脸上,子夏哥哥,你怎么这么傻?子夏哥哥。
若是她晚了一步,她不敢想象会给他造成怎样的伤害,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被……
她安慰着他:“没事了,子夏哥哥,没事了……”
可是子夏飘雪仿佛什么都听不到,像受惊的兔子一般,将雪舞惑推开,躲到墙角:“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雪舞惑对着他走过去:“子夏哥哥,我是惑儿啊,我是惑儿……”
“不要过来!”那人疯狂的尖叫……缩成一团:“你们走开!都走开!走开!”
雪舞惑看他的样子,心痛的揪成一团,上前,点了他的睡穴,将他抱在怀中,摸着他的脸,一滴一滴的泪砸到他的脸上……
雪舞飞樱在门口呆立着,看着那一身是伤的男子,飘雪,她的飘雪。泪止不住的滑落,为什么会是飘雪在这里?为什么?她冲上去,想在雪舞惑的手中抢过他,却被雪舞惑一脚踹开:“你害得他还不够吗?”
她呆呆的坐在地上,雪舞惑抱起怀中的人,走到她的身边:“若是他们有什么事,我定将你碎尸万段!”说完抱着子夏飘雪离开。
“啊!”雪舞飞樱一声凄厉的呼声自地牢响起。
“陛下!”马上就有侍卫进去,见着那群光着身子的女人,和瘫坐在地上满面泪痕的雪舞飞樱。
“将她们都给朕杀了!杀光!杀光!”
“不,饶命啊!啊!”一声声凄厉的叫声。
雪舞飞樱宛若失了灵魂的玩偶,呆呆的走回自己的寝宫。飘雪,以前是她害得他失去了得到幸福的资格,现在又是她害得那般纯净优雅的他受那种侮辱。
想起刚刚他一脸惊惶的叫着“不要过来!”她的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了下来,飘雪。
那日,父后对她说:“樱儿,莫要迷失了本性。”而今,是她的报应么?她迷失了本性,想害雪舞惑深爱的人,却害了她的飘雪。
“哈哈哈……”她最想保护的人,却被她伤得至深!
母皇交给她的江山,她保不住!她最想守护的人,却也是她一次次将他推入了地狱!她永远的失去他了,失去他了。
看着面前的烛火,端起它,在房间一处一处点燃,飘雪,对不起,对不起,也许我只有死了,才能赎清这罪孽,飘雪。
飘雪,若有来世,你要小心,千万不要再遇到我。
飘雪。
她倒在火海中,渐渐的失去意识,脑海中却是第一次看见飘雪时的样子。
那一日,在皇宫的门口,她看到了比她小两岁的他,一袭白衣,一头耀眼的金发,冠玉般的脸庞是那般的纯净,人生若只如初见,该有多好,闭上眼,她看到了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景象,那优雅的男子,站在紫鸢花旁对着她笑,口中唤的是她的名字:“樱儿”
飘雪,一滴泪自眼角滑落,雪舞惑,你要好好待他。
“着火了!是陛下的寝宫!”
惑王府。
大夫诊断完紫貂慕流,开口道:“这位公子伤得有些重,失血过多,但是我开点药,然后多吃些补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也无碍,这些日子一定不要让他随便走动!”
花轻离点点头。正准备遣人送大夫出去,就看见雪舞惑抱着一身血痕的子夏飘雪进来了。
“怎么回事?”花轻离开口问。
独孤求败和慕容翩也有些困惑,这个男子不是雪舞飞樱的人吗?惑将他抱回来做什么?还没有人跟她们提过子夏飘雪跟雪舞惑的过去。
“让大夫马上过来给他看看!”
将他放到床上,大夫帮他诊脉。
“慕怎么样了?”回过头问花轻离。
“慕伤得有些重,但是好好休养也没有大碍!”花轻离搭话,而后有些担心的眼神看着子夏飘雪。
大夫诊断完后开口:“这位公子是受了些刺激,好好睡一觉也许就没事了!他身上的伤就拿些上好的金疮药擦擦吧!”
“陌,送大夫出去!”
雪舞惑的双手紧握成拳!一拳狠狠的打在柱子上,鲜血沿着柱子滑了下来。
“惑,不要这样!”慕容翩上去劝她。
“翩!”她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胸口,泪水滑落,“都怪我,若不是我昨日大意,就不会害了他们,都怪我!都怪我!”
独孤求败和慕容翩一起上前劝她:“不是你的错!是雪舞飞樱那贱人的错!不要把什么错都揽到自己身上!”
她却不吱声,只是埋在慕容翩的怀中痛哭,她最爱的两个人,被她害成这样,若是没有她,他们就不会。这时,房中的人醒了过来,睁开眼,看着床帐,短暂的迷茫之后,双眼恢复了清明。
“小惑惑,飘雪醒了!”花轻离出来叫她。
她抹干脸上的泪,进去,看着子夏飘雪,轻轻的开口:“子夏哥哥?”
子夏飘雪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的容颜刻在心里,半晌,开口道:“我在!”
“我在!”这话让两人的眼眶都一红。
雪舞惑却发现他的眼中似乎有了些许焦距,伸出手挥了挥:“子夏哥哥,你能看到了?”他一怔,真的看到了。
“轻离,把大夫请回来!”
花轻离马上冲出去,过了一会儿,大夫给他把脉,把完之后道:“这位公子应当是受了刺激之后,双目清明了,算是因祸得福啊!”说着摸了摸胡子,也替这般丰神俊朗的公子高兴。
就在这时,一脸戾气的狂星缘走了进来,对着独孤求败点点头后开口:“主子,雪舞飞樱口口了!”
口口了?在场的人都一顿,口口了,这一切,便都了结了。雪舞惑叹了一口气,对着子夏飘雪道:“子夏哥哥,你好好休息!”
说完,就出去,去了紫貂慕流那边。她现在迷茫了,子夏哥哥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她也不能丢下慕,她要怎么办?踏进紫貂慕流的房门,他还在昏迷中,口中还在呓语:“惑,去死牢,救他,救他。”
抓着他的手,靠在他身边睡了过去。
早上。
子夏飘雪醒来,到了紫貂慕流的房间,看见雪舞惑趴在他床前睡着,这般温馨的一幕,他怎么舍得破坏?他又有什么资格去破坏,他不配啊!
转身离开,等雪舞惑醒来,紫貂慕流已经醒了,轻离刚刚已经进来告诉过他子夏飘雪的事了,此刻他怔怔的看着她,心里正在挣扎,子夏飘雪的这份人情,他还不起!
见雪舞惑醒来,他开口:“惑,娶了子夏飘雪吧!”
她刚醒,脑海还没清明过来,就听见这么一句。
“那你呢?”条件反射式的反问。
紫貂慕流看了她半晌,艰难的开口:“我愿意与他共侍一妻!”
“慕,你不愿,就不要勉强!”她认真的看着他。
“我是真心的!”他确实是真心的,要他离开惑,他做不到!所以除了这样,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还他这份人情!
这时陌进来,对雪舞惑道:“主子,子夏公子走了!”
“去哪了?”没有回头,就这么问着,声音却有些颤抖。
“他没有说去哪,只是背着包袱往北方去了。”
子夏飘雪……那个优雅的人儿,终是选择了成全!
“嗯!”她淡淡的回应。
陌开口问道:“主子,要不要将他找回来?”
“不用了!找几个人保护他吧,确定他安全之后就回来!”只有她自己知道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有多难过。
“惑,你想追他回来,就去!”紫貂慕流认真的看着她,他知道这几年惑也没有放下他。
“这是他的选择,我尊重他!”她淡淡的说完,给紫貂慕流掖了掖被子,“好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踏了出去。
公元前217年,雪皇雪舞飞樱驾崩,惑王雪舞惑登位。
新皇登基,前太后百越千桦自缢于宫中。新帝当权后,血腥铲除先皇的势力,丞相、御史大夫、御林军统领等等,全部被肃清,满门抄斩!这一役又为雪舞惑的政治生涯添上血腥的一笔!朝堂上,看着一个一个人被拖出去,还有那王座上没有任何表情叫人猜不透思绪的皇帝,众大臣忐忑难安,生怕下一个被点到的就是自己。
独孤默眉头紧皱,陛下这般容易担上暴君之名!
“陛下……”刚要上前劝解。
却听那君王一脸寒冰的道:“朕给过她们机会!”
这一句话如同一块大石压在不少人的心里,随即,那一袭银色凤袍的人站起身:“顺朕者昌逆朕者亡,即日起,凤舞唯我雪国独尊!”
这句话,便是要征战了!
雪舞皓月马上站出来:“陛下,臣愿领兵出征,为陛下开疆扩土!”
“好!三日后,镇国将军独孤傲领二十五万兵马攻打雨国,兵马大元帅独孤求败率军二十万攻打霜国,恭亲王雪舞皓月率军三十万攻打雾国,朕亲率四十万兵马攻打冰国!可有异议?”
上一战,雾、霜、雨三国损失惨重,而冰国近些年丝毫无损,所以雪舞惑的人数安排没有丝毫问题。
“臣领命!”三大将军一同开口。
“陛下,此一战,我国所有的兵马都派出去,是否应当留下部分兵马防守?”独孤默开口。
雪舞惑一掌拍在龙案上,一股豪情油然而生:“朕,就是要背水一战!胜,留名千古,败,朕也无怨!破釜沉舟,不破楼兰终不还!”
“陛下万岁!雪国万岁!陛下万岁!雪国万岁……”大臣们激动地满面通红,她们虽然有那么一部分趋炎附势,但是在国家大义上,她们都是真正的爱国份子。
“你们听着,朕的财富,是你们坚强的后盾!绝步神兵也是你们手中的一把利器!风满楼会给你们提供最新的情报!还有,四国朝政中都布满朕的人!这一仗,雪国必胜!”王者的声音响彻大殿!
什么?四国朝政布满皇上的眼线?就连风满楼也是陛下的?众大臣眼里都是兴奋的光芒!赢定了,她们赢定了!
“此次出征,朝政交由独孤太尉和慕容丞相一同处理,可有异议?”
“臣等领旨!”
“今日之事,若有半点泄露出去,罪同叛国,你们可听清楚了?”银色的桃花眼全都是凌厉与霸气。
“是!”这一声,响彻大殿!新帝果然比先皇有魄力得多,她们雪国强盛有望啊!
公元前217年3月,雪皇御驾亲征,并派镇国将军、兵马大元帅、恭亲王一同进攻雨、霜、雾国。
四国经济一片混乱,粮草无几!
公元前217年9月,独孤傲大破雨军,占领雨国都城,雨国皇族集体自刎!
公元前217年11月,雪舞皓月于望天崖围剿雾军,雾军投降!
公元前216年1月,霜皇被霜国侯爷刺杀,霜国朝政大乱,五大皇女争位,五王争霸,两败俱伤之际,独孤求败趁机入侵,是以,霜国破!
公元前217年10月,雪舞惑攻打冰国洛阳城,血腥屠城,十万兵马,五万百姓死于非命!至此,势如破竹,冰国将领未敢拦!
公元前216年6月,冰皇近臣洛紫魅奉命防守都城,洛紫魅率兵二十万守城,却开城迎敌,放雪舞惑入关,至此,冰国破!
这场两年不到的统一大战落下帷幕!
公元前216年11月,雪皇统一凤舞,自号凤舞帝。
公元前215年5月,归降雪国的三十万大军集体造反,凤舞帝震怒,下令活埋!三十万人归于黄土!
至此,凤舞帝残暴之名响彻天下,然,凤舞帝国整整一百多年没有出现过任何一次谋反或起义!
“惑,三十万大军活埋啊!”独孤求败的声音有些沉重。
雪舞惑叹了一口气:“我凤舞虽有强兵几百万,但是有三十万兵马口口想着谋反,不除又能如何?”
慕容翩皱着眉道:“你的心思我们明白,可是后人会如何评价你的残暴之名?”
“是非功过,留给后人去评判吧!”
“那位雾国皇子……”慕容翩指的自然就是紫若薰。
雾国破,雾国皇族投诚,紫若薰却认出了雪舞惑就是龙曦凰,所以每日拖着病体想来见她。她就想不通了,耶律逸、凌霄狂都没认出她,这紫若薰怎么见了一面就认出来了!
此刻,紫若薰就在雪舞惑的勤政殿外那一次龙吟之行,龙曦凰就深深的刻进他的心中,奉了母皇之命,娶了凌霄国的公主,但是他却从来没有碰过她。
半月前,御医告诉他他的病已经到了晚期,活不过三个月了,他别无所求,只想再看看他心中的那个人,他本来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人。
而雪舞惑却是出于愧疚,毕竟紫若薰跟她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也算是朋友了,但她却灭了他的国。
叹了一口气:“见见吧!”慕容翩和独孤求败很自觉的退下。
紫若薰踏进门,就看见了那白衣女子,一双冰凉的桃花眼却含着些温情,唇角挂着点点笑意看着他:“若薰为何一定要见我?”
他一怔:“我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还能见你一次。”亡国的皇子,不得召是见不到她的。
“一辈子很长,有的是机会,为何一定要是这些日子,若薰可知道,见着你,我便觉得内疚,我们是朋友,却是我毁了你的国家,夺去了你高贵的皇子身份。”她的话极其认真。
他一笑,也不说为何一定要现在见她,只是开口道:“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若薰从未在乎过,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善待我的母皇、族亲!”
这话说得做不得假,四国的皇室,除了雨国皇室集体自刎之外,其他三国待遇最好的就是雾国了,她还念着他们的情谊,他怎会不知?
“你能理解我便好,我不如若薰一般洒脱,荣华富贵于我来说虽算不得什么,但是人活一世,总要给后人留些东西,这就是所谓的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吧!”她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俗人,她的个性,就注定了她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如何生活的权利,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剥夺的自由,你不必寻求任何人的理解和支持,只要你认为是对的,那便是对的!”他看得如斯透彻。
雪舞惑闻言却有些发愣,呆呆的看着他,她这个在平等的社会生活过的现代人,也没有看透,而这个在封建社会的男子却有如斯见地!也是这段话,让她从血腥活埋几十万人的阴霾中挣脱出来。
“若薰说得在理,我受教了!”
那一脸病态的男子却虚弱一笑:“算不上什么受教不受教的。”
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口,“我们算朋友么?”
“算!”干脆利落!
“有你这句话,便够了。那我就先回去了。”紫若薰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雪舞惑听完却微微皱了皱眉,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怔忪,为什么她觉得他的话像是在告别一般?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那一抹紫色消失不见。这时紫貂慕流的身影踏了进来,两年前,子夏飘雪走了,她就再也没有跟他提过婚事,他出于对子夏飘雪的复杂情绪,也没有跟她提过。
“慕!”她每次看见他,做的第一件事都是窝进他的怀中。
而后,忽然抬头,看着他脸上的那道疤,莹白的玉指触了上去,“每次看见慕脸上的伤口,心里就好疼,若不是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好好的保护你,就不会这般。”
“不怪你,是我不够强大!”他微叹了一口气。
“这两年,委屈你了。”她何尝不知道她明显的逃避婚事对他的影响。
他一怔,淡漠的眼染上复杂的情愫:“惑,你若是想他,就把他找回来。”
他知道,她心中不仅有子夏飘雪,还有几个几年都没见过的人,他知道,只是他从来不提,是不想面对,也是不敢面对。
“我想他,但是我不会去找他回来,因为我已经有你了。”她的心很大,装得下很多东西,但是她身边的位置却很小,容不下太多的人。
“该回龙吟大陆看看爹爹了!”让爹爹给他们主持婚事。
“好!”他懂她的意思。
慕容翩看着手中的信,气得牙齿痒痒……“雪舞惑!你口口口有种就别回来了!”
只见那张纸上写着:翩翩,爷去龙吟大陆看老爹了,顺便商量一下结婚的事情,你也不忍心看我一辈子打光棍吧?你看你和求败都一人一个女儿了,算是有了继承衣钵的人,小爷作为她们的干娘,这当了皇帝还没后呢,所以要加紧步伐了,朝政就有劳你处理了!最多一年半载我就回来了,不要太想念我哦!
操口口口!她想念她才是脑袋被门夹了!
这时雪舞枫抱着孩子踏了进来,看着那一脸暴怒,还骂着脏话的人,皱了皱眉:“翩,你怎么了?”
慕容翩一怔,马上装出一副很斯文的样子:“刚刚嗓子堵住了,所以吼几声通通气!”汗,差点就露馅了,雪舞枫喜欢的是文静的女子,她平常很文静,但是……
龇牙咧嘴起来,撞上雪舞惑那贱人她就很难文静!不过,平常若是在枫的面前,就是装成内伤她也不会发作!
雪舞枫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是吗?”
慕容翩马上很是狗腿的:“是的!为妻还敢骗你不成!”
接着逗弄了一下那小小婴儿后开口道:“枫,我们再生一个吧?”多生几个,等他发现她的真面目,看在孩子的份上就跑不了了!
男子听完,玉面上染上红霞。南海之上,一紫衣男子迎风而立,以白衣墨发的女子偎在他的胸口。不知为何,紫貂慕流总感觉这一次龙吟之行,不会那么简单。